宴会场气氛有点紧张,朋友相聚格外高兴。可有人就不高兴了,而且很担心南越国被出卖。担心之人自然是吕嘉,他脸色有点不好看。他善于伪装,如今,南越国部分权力掌握在他手中。只要赵婴齐还活着,就别想将南越国权力独揽。赵婴齐掌握着兵权和财权,他对别人不是很信任。而且喜怒无常,这些年有不少大臣被免职。吕嘉差点被免去了国相一职,每天都谨慎得很。只要犯了点小错,就会被赵婴齐抓住把柄。真的巴不得他早点死,在扶持赵建德为南越王。他们俩达成了协议,赵兴跟吕嘉的关系不好。反正南越国内部势力争斗不断,只要赵婴齐还活着。南越国表面维持和谐景象,毕竟他是最后一个拥有实权的南越王。“你应该得到消息,明天一起去南城检阅南越军。”在宴会场上,不仅有他们三个,还有其他人作陪。其他人也看到气氛紧张,也不好劝说。“听说你多次对外征战,可否跟我说说感觉如何?”韦伊也想多学一点,毕竟刘章多次参加过实战。作战经验当然丰富,这可比看兵书有用多了。参加实战就能不断积累经验,能应对各种战况。“当然可以跟你说,也不是什么秘密。”跟韦伊分享作战心得,可能对他多少有点用。将来他们俩在战场上相遇,失败的必然是韦伊。不否认他有着卓越的军事天赋,可南越军战斗力不如汉军。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要以为南越军依靠本地的地理优势。就可以打败汉军,韦伊可不这么想。他只能把这种想法藏在心里,希望两国不要开战。两国的实力不对等,想想强大的匈奴都被收拾了。周边几个王国被打得臣服,南越国拿什么跟汉朝打?即便再强大,将来两国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吕嘉私下里问过刘章,两国会不会开战。而刘章并没有明确回答,他肯定知道大概什么时候开战。这属于国家绝密,当然不会向外透露。“我外出征战,经历的就这么多了,还有什么不懂的吗?”刘章把自己外出征战的经历跟众人说了,汉朝副使觉得这些事很平常。每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绝密,他们也就放心多了。南越国的人听了之后有点不寻常,刘章跟敌人打的每一场仗。基本上是以少胜多,每次都能够掌握主动权。南越国的人震惊了,代理那么少的军队。每一场上几乎没有阵亡,只是有些人受伤。最后还是把他们都活着带回去了,简直是不可思议。若是让刘章率领军队攻打南越国,估计战绩刷得更高。南越国的人觉得此人不可留,不知还有多少人像他这样的名将。本以为南越国百万大军可以抵挡住汉军,唯一也能够对付汉朝一些将领。刚才听刘璋的一番话,若是两国打起来,南越国胜算很悬。吕佳对刘章的杀心更重了,能除掉汉朝一个名将。就少一个威胁,当年跟匈奴漠北之战。汉朝肯定折损了不少名将,有的名将老的老,病的病。“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才二十多岁就有如此高的成就。”说话的是左将军曲栋,也相信刘章刚才所说是真的。这样的人才若是南越国的人多好,想必拉拢他不会成功。“不知如何称呼阁下?”刘章打量了一下年轻男子,他看起来相貌平平。能参加宴会,说明对方身份不低。“我是左将军曲栋,我也听说过你的事迹。有些商人来我们这里做生意,自然会传过来一些消息。”曲栋说得没错,汉朝和南越国并没有禁止商业往来。自然能够传递非机密消息,刘章这些年名声越来越大。在场的南越国之人希望刘璋出丑,给他出一点难题。“听说你博学多才,不知可否当着众人面做首诗?”刘章做的诗词在南越国相互传诵,对他的才能钦佩不已。“你们过赞了,我才学浅薄,就不在这里献丑了。”刘章拒绝了,在这里做诗词,是件很无聊的事。也明白这些人此举用意,当然不能惯着他们。这些人文化程度也不高,做诗词不过是为了找乐子。刘章喝完一杯酒,迟迟没有在众人面前做诗词。“你莫非瞧不起我们,不想作诗,还是怕出丑?”吕嘉有点不高兴了,难道做事就那么难。“我说过了,我才疏学浅。打仗我还行,舞文弄墨,我不行的。”不管他们怎么说,就是不在这里做诗词。感觉很幼稚,既然是宴会,那就随便聊聊。欣赏一下舞蹈,听听乐曲,直到宴会结束。韦伊也看不下去了,觉得他们太过分了。看着南越国之人脸色不好看,宴会场上气氛又紧张了。汉朝副使也很不高兴,他们表面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