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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压上来(1 / 2)

第64章手掌压上来

沈怀序表情未变,将纪清梨翻了个面。

脸对脸,纪清梨茫然看不见,沈怀序却将什么都窥得清楚。手指牵动小臂得线条愈发明显,她两手抓住沈怀序手臂,覆上来时发潮触感、浓密长发都令人心尖发软,沈怀序如她所愿停下。甜软如被靡熟过头桃子的气息泛开在掌心,比沈怀序嗅过的任何味道都要甜腻。

他难免想到些大径相同的情景。

纪清梨为他穿孝服白花被磨得发粉,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偏偏骑到人头上又难下来,由人以清高沉静的姿态推到全身发抖。现在长进,不至于崩溃还有余力骂他两句,他等这天等了许久,因此有极好的耐心来做。

直到腕骨打湿,纪清梨满脸化开的红,额头抵在沈怀序肩头像团被捏紧挤出水分的棉花,已经到了走投无路、被逼急了的程度。无意识张开的唇洒湿,纪清梨咬住他衣襟。他剖析自己毫不手软,隐晦意味同样不含糊,正的反的话全夹杂着一起,根本不是虔心坦白治病。

只是操弄人心,摄魂般把神情思绪全掌控在掌心,再品尝猎物的一切反应。把话听进去的后果就是像现在这样,手脚被潮水泡软,使不上劲。她深吸口气,发软的声音斥责:“我不同你说了。”“你的事我不要管。”

她蓄力几息,竞真挣开,从沈怀序掌心下去。沈怀序似没想过她能长进到这般,眼还弯着,面色却沉下去点:“一点不要管?”

纪清梨点头,不吭声。

长久死寂,空气都凝固起来。纪清梨顿了下,终究为这难言的怪异回头看去。

月光自窗缝泄进,沈怀序以险恶平静姿态望来。如感觉不到隔阂从后托起她,力道比之前更大。

“这不是段选择的关系。”

“你选不了。”

手背青筋格得厉害,纪清梨两条腿悬空,很快话被堵住这点惊呼也没了。他单手抱人轻易,两只手要端起纪清梨更从容不过,还不着急往前走动,只是喉结滚动拍拍这团吸水棉花让她放松点。沈怀序做事循序渐进,喂食同样如此,他本不打算这样急切:人已在情态上落败,变作由纪清梨不勾手就要硬凑上去的下位者,起码该在别的方面掌控点底气。

但纪清梨从手边挣脱时,他面上顷刻阴郁得压制不住,托起她腰:“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一点点可怜也不留给我,偏偏近日不方便再死一次,我再拿什2留你。”

“你要结束去哪,选谁?他们会这样伺候好你吗?”什么伺候,沈怀序总是喜欢从后面覆上来,纪清梨愤愤咬堵住她口鼻的指头,要骂他诡计多端。

这样从后面抱着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被人强硬掌控的快.感。这下就不能强有力反驳,说自己没被他刻意放低的情态,强硬掌控吸引注意,彻底变成沈怀序的共犯。

直到他将她放回床上,纪清梨脚后跟磕到沈怀序肩头,他单手将两只脚并拢提起,让她吃紧。

另只手压到她腰腹上,问:“抖得这么厉害,难道没有一点喜欢?你看这里……”

纪清梨难回答,哼声细小、断续,两条腿蹬过后绞在一块,很快羸弱得似一团黏糊糊水藻,阖着眼像晕了。

没有一点力气,软得不像话。碎发洒湿贴在颈项上,变成困得不行又惦记要玩的孩子,虚脱和被强硬引诱的甜头搅得她徒劳鸣咽,禁不住啜出声来。沈怀序下颌有汗,没滴,只是晦涩俯视纪清梨。他勾着纪清梨的手碰过肋骨上的疤痕:“别再说分开的话,小梨,只当取乐也还没到腻的时候。”

覆在腰上的宽大手掌再往下压一寸,强硬摁下,几乎是登时纪清梨那点细弱哭声就被掐断,脚踝抽动下。

沈怀序从容踩过水声,这样就够了,贪图新鲜也还有新鲜可言,他愿让纪清梨盘弄,哪怕他忍得发痛早想大开大合压得更深。别让他对外放的“狠话”,诸如跟着她过三人的日子当真,真说给她听,那沈怀序会要疯。

一夜无梦,纪清梨只觉自己好比被人砸晕,昏沉醒来对着天光竞有瞬分不清时日。

身上早就被洗过,紧张探头去看,地毯床帐早都换过,整洁如新,看不出昨夜她挣得有多厉害。

但腰上吮痕鲜明,脚踝腿弯更红了大片,一看就让人回想起是怎么半推半就被提着脚、强硬端起腿的。

别说是断了契约抽身,不清不白成这样,纪清梨头晕无力,自暴自弃把脑袋埋回枕头里。

春兰端着果盘困惑过来,当即如临大敌来探温度。眼看人没事,她松口气,说:“天是渐渐冷了,奴婢可不能不操心。”“沈大人早晨还说,今日宫中事物不多,请小姐等他回来一同用膳。”纪清梨觉得稀奇,春兰何尝不是。纪清梨要出院看看,可不管走到哪,身后侍卫就跟到哪。

去问,对方只道近日京中多事,是沈府担忧夫人安危,才时刻跟随。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看着,不知这是哪一出。春兰嘀咕:

“说来不止,今早杨氏房里的嬷嬷还特意过来一番,说小姐素日劳累,体贴小姐日后不必再去她房中请安了。”

“去年冬日,杨氏哪有这般好心,现在突然懂体贴儿媳,是要做什么?”纪清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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