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薛露觉得让叶伯常光玩脚还不够。她缓缓地把裤腿朝上提……叶伯常的手也就从脚板滑到脚踝再顺势往上……没了?什么没了?丝袜没了!叶伯常大叫,“你穿你奶奶的丝光袜逗谁呢!”这一刻,薛露把性缩力直接拉满了。鹅鹅鹅……薛露笑得全身乱晃。叶伯常手里还拿着精油,满脸的问号。薛露冲叶伯常哼了一声,抢过他手中的精油,转身回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叶伯常已经消肿。薛露粉嫩的脚板光光的,蜷缩在叶伯常的身边,“你也不怪我调戏你。”“我就是生气罚你呢。”“叶伯常,你听着,我不会让你猜我在想什么。”“我有气,我就直接告诉你。”“你大大方方地带我去看今晚这一幕。”“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是个心狠手辣的东西吗?”“还想把我吓走?”“刚才在楼下,我不叫你上来,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这是我第一个生气的地方。”“第二个生气的地方就是我知道你刚才肯定会去找景姗。”“你生气也好,愤怒也好,开心也好,爽也好……”“这些情绪不跟眼前人分享,你去跟她分享?”“我肯定生气,当然不是气你心里装着景姗。”“而是觉得你对她不公平。”“她凭什么跟你舔舐伤口。”“你是觉得她也有不完美的地方,觉得你俩这种残缺美很配是不是?”薛露说,“你的潜意识里对她有成见,这样不好。”叶伯常头一歪,“你在帮你的情敌说话。”薛露说,“真正的高手互搏,从来都不是撕扯。”“对感情的掌控,更是无形的。”薛露的段位和景姗的段位谁高,叶伯常不好说。但是薛露的段位肯定比叶伯常要高。薛露扯着叶伯常的耳朵,“如果我心里没你的话,我会觉得很开心,因为我在你眼里是完美的。”“你不想让我牵扯进来,不想让我被污染。”“可是怎么办?叶伯常,我心里已经有你了啊……”薛露在叶伯常的怀里蹭了一会,“今晚还是睡沙发。”她去卧室拿了毯子,空调开得高高的。与叶伯常头顶着头。“叶伯常,我就想这么和你一直躺着。”“希望天不要亮。”“希望年不要过完……”“我不想练琴,不想还课。”叶伯常说,“别怕,比赛的曲子,你想练哪首练哪首。”“你不想弹的曲子,没人逼得了你。”“我会替你把问题给解决好的。”薛露拿头撞了一下叶伯常的头顶,“虽然知道你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呢……我还是很开心。”“叶伯常,你每天下午都陪我练琴好不好?”“在你下班之后……”叶伯常说,“我给佳语姐打个电话,问问她能不能把官官练琴的时间放在下午。”“你过去陪她把琴练了,晚上我再陪你练琴。”薛露也很激动,“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其实也不用每天,一周就两天,不,就三天……”“到这里来,我练琴,你做饭给我吃。”叶伯常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当爹的呢?说到老爸……叶伯常有点想叶平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叶伯常以为他会梦到叶平。可是这一整晚,连一个梦都没有做,睡得太香了。叶伯常翻身看看头顶的薛露。她夹着抱枕睡得呼呼的。叶伯常收拾收拾,换鞋出门的时候。薛露才喊,“叶伯常,记得,一周三天哟……”“好的!”“叶伯常,你什么时候才说喜欢我啊?”“那个……”“叶伯常,记得买瓶红花油给景姗送过去。”叶伯常:……薛露说,“她的脚昨天才崴的。”“当天不能揉,要用冰块。”“今天才用热水,或者红花油推拿。”“叶伯常,你来找我的时候,让我闻到你手上有红花油的味道,你就死定了。”叶伯常在门口站了好久,才出去带上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这是中了幻术吧?下楼看看天,没有一只乌鸦,应该不是幻术了。……叶伯常发现这一年的街上居然已经有这么多的药店了。随便找了一家,买了一瓶正红花油。又买了一瓶白药喷雾。前脚刚进单位大门,便接到李东的电话,“死了一个,一个脑梗,估计这辈子只能瘫在床上了,云铁局这边有人出面去给林宏文求情,主要是自己的职工,丢不起那人,林锋基本完了。”“今天一早,家属区里全是议论这件事的。”叶伯常终于舒服了一把。回到办公室,打开窗,点了三支烟放在窗台上,叶伯常口中呢喃:老爸,爽了没?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