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承问她,“累不累?”
李妙妙摇头。
进宫赴宴,就坐在那里聊天吃饭有什么可累的?
赵伯承向李妙妙伸出手,李妙妙便走过去被赵伯承抱进怀里。赵伯承的桌案上铺开了一封密信,李妙妙不知道是密信,走近时无意识看了几眼,等意识到信上写的内容是关于周国的皇帝,李妙妙再想装没看见已经来不及了。
李妙妙不太自然怂怂地收回目光,“殿下你知道的,我还不太认字。”
赵伯承:“……”
“看懂了也无妨。”
李妙妙:“!”
她嘴善如流,“但这么重要的事,殿下不怕我看懂了告诉别人吗?”
赵伯承眼皮子都没抬,“你能告诉谁?”
李妙妙:“……”
好吧,这种两国之间的事情,她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告密的关键人物。
赵伯承继而又拿起桌案上的一本奏折,一边抱着李妙妙一边看。
李妙妙:“……”
“殿下,你要抱着我看奏折吗?”
赵伯承嗯。
李妙妙:“……”
这怎么看都有点像昏君妖妃,不对,是昏王妖妾。
但李妙妙没有话语权,只能乖乖让赵伯承抱着当吉祥物。
赵伯承看完一本又一本,偶尔拿起笔在奏折上勾画几处,或者是直接注明执行意见。
李妙妙就窝在赵伯承的怀里“被迫”一起批阅奏折,但一开始还能看一会儿,时间一长就开始犯困了。
赵伯承专心致志批阅着奏折丝毫没注意到犯困的李妙妙,直到李妙妙的身子忽然在他怀里一歪,他下意识垂眸去看,李妙妙正好被这一歪的失重感惊醒,一双大大圆圆地眼睛里面都写满了:懵。
赵伯承:“……”
“困了?”
李妙妙:“……”
赵伯承放下手里的折子,“月事走了吗?”
李妙妙:“?”
赵伯承顾着她没言语。
李妙妙反应过来连忙嘴善如流:“没!”
赵伯承:“……”
他根本不信。
赵伯承大手探进李妙妙的衣服里,李妙妙下意识一缩,但人在赵伯承的怀里,根本就躲不开。
赵伯承直接将李妙妙提上来。
李妙妙一惊就要躲,但赵伯承已经把人按住。他的大手直接探到下面,是干净的,月事已经走了。
赵伯承把人抱紧,“骗我。”
李妙妙试图服软撒娇,“殿下,我……”
赵伯承语气无波,“有没有人教过你,说谎要承担后果。”
李妙妙超小声:“没有……”
赵伯承:“……”
书房里面很空旷安静,但很快便传出来细细地声音。守在门外的仆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口,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
赵伯承折腾了好几次,狂风骤雨一波又一波,但他下半身做着坏事,上半身却一本正经。只有李妙妙一片凌乱,大脑空白,身体也像过电一样一波又一波。
赵伯承眼中添了几分深,有薄汗渗出李妙妙的皮肤,所经之处都染成淡淡地粉色,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赵伯承无声弯了下嘴角。
微凉的风从身旁擦过去。
这时有侍卫拿着一封密信走近书房,但还隔着数米就被守门的仆人拦下。
侍卫听到书房里面传出来的细微声响没敢往书房里面看,只恭敬与仆人一起候在了门外。
良久,赵伯承才从书房里面走出来。
侍卫立刻上前把密信恭敬呈给赵伯承。
是来自周国的情报,周国皇帝病危。
赵伯承面无波澜又将密信合上,他手微抬,侍卫立刻会意退下。
李妙妙累得睡着了。
赵伯承叫了水帮李妙妙擦洗,然后拿过一张毯子盖到李妙妙身上。做完这一切,赵伯承才又重新坐回到桌案前批阅奏折。
李妙妙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时,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色黑乎乎一片。她其实是饿醒的,身子一动,肚子扁扁的,腰跟要断了一样。李妙妙下意识用手扶了下腰,细微的声音传到桌案,赵伯承闻声抬眸。
“醒了。”
李妙妙迷迷糊糊揉眼睛,像极了一只小猫。
赵伯承:“坐一会儿,我们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