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券,他得想想法子。
他在宫中并非只认识白兰一人,但思来想去,于旁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东窗事发,他担心别人轻易将他供了出来。偏偏那两个酒壶,样式一样,一个天青色,一个粉青色,他想起前些日子出宫,恰好买了方天青色的帕子……
“我便寻到白兰,同她说,我心悦于她,夺得魁首后,便上门提亲。为表诚心,我将帕子送给她,还骗她说特意挑了一样的粉青色酒壶。”马鸿飞面色和缓,似是将自己都骗了过去,“我只是区区一介酿酒工,没什么本事求得官家赐婚。可如此带着爱意的酒具,呈于官家跟前,何尝不是莫大的尊荣。”
“臭不要脸!”于轩像是瞧见了茅坑里的蛆,不顾闻荣还在一旁,啐了马鸿飞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