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香。”
连被人从办公桌挪到沙发上,都没有产生丁点感觉。
苏瓷撑着沙发坐起来。
楚君翎笑眯眯地递上一杯温开水,就像苏瓷午休前做的那样:“喝口水吗学姐?今天不忙呢。”
他奇怪的断句让苏瓷疑惑。
“口水?”
“嗯?学姐想喝的话也可以是哦,不过我会亲自喂学姐,嘴对嘴。”
他笑得天真又甜蜜,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羞人的话。
苏瓷接过水杯,才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尺寸过小的发绳勒过,痕迹还未完全消散。
“怎么回事?”
注意到泛红的手腕,楚君翎比苏瓷还紧张,心疼地握在掌心按摩,一边打电话叫后勤加强安保工作。
“学姐不疼吧?好可怜呢。”
他的表情无懈可击,天衣无缝。
熨帖的西装兜里,却又凸出两个圆形的环状硬物,随着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链条碰撞声。
不知道是在期待她装聋作哑,还是期待她发现真相,从而名正言顺把她拷起来,成为他的私有,他的秘爱。
苏瓷摇头:“不疼。”
有点爽诶。
那种好东西,只有一副吗?
只拷手不拷脚有什么意思。
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她准备了好多好东西给他,可无论哪个他,都没有发现她偷藏的宝藏。
也就没有机会用到他身上。
迟早的事。
吱呀——
休息室的房门被缓缓推开。
一只橘猫探头探脑,费劲地咬着鱼尾裙拖进办公室,爪子拍了拍划烂的布料,埋着脑袋冲苏瓷喵喵叫。
一边叫一边鼓着眼睛瞪楚君翎。
气死喵了!栽赃嫁祸!
妈好,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