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类于毒尾蝎,败血虫等极为阴寒之物,这些东西价值千金,用来入这禁药十分可惜,又阴损至极。一般来说邪修制作这禁药无非是想卖出高价,不会舍得投入这般多的钱财,因着想往复吃利,用药也断不会这般大胆。”
小医官不解的盯着手中禁药:“可这颗,实在是太奇怪了,不像是邪修制成,倒像是……”
尔弥冷哼一声,脸色铁青:“用他人性命做试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侧躺在他腿上的木织织眸光一闪。
小医官蹲下身将药箱摆好:“世子说的没错。”
小医官为木织织施针,直到深夜才离开,离开前交代:“这三日是危险期,姑娘身边离不了人,若她身体有何不对之处,劳驾世子即刻命人进宫唤我。”
尔弥点头:“去领赏吧。”
小医官走后,木织织小心翼翼地看向尔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少女的脸瘦成了巴掌大,本就白皙的雪肤更加苍白,此刻半垂着眸子,连眼尾上挑的弧度都生出几分怜意来。
尔弥轻嗤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少女缓缓起身,因刚施过针的缘故,仅一件外袍松散的系在身上,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本就宽大的衣领滑落到雪白柔腻的肩头下。
被少女欺身抱住的瞬间,尔弥甚至能隔着外袍感觉到她那极为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他唬着脸:“我看你还是不怕死。”
人医官都说了,让她静养,躺着,她偏生过来撩拨他。
“我就是怕死,才想与世子多亲近亲近,死了,万一遇不到世子这般俊美又善良的男鬼,多遗憾呀。”
少女周身的温度比先前还烫了一分,她凑到尔弥耳边:“人家医官可是让世子多照顾照顾我呢,世子这般心善,不会忍心违背将死之人的意愿吧~”
尔弥喉间干燥,声音嘶哑:“你莫要勾引本世子,你现在危险期,不适合……唔!”
她不是病了吗,到底哪来的牛劲儿满脑子想着这种事!
系统脑瓜子嗡嗡的,此刻的它满脑子问号????
无数个问题被压在喉咙里抓心挠干,但此刻它的宿主好似并没有给它解惑的意愿,被屏蔽前匆匆一扫:“宿主,报——”
“那个小医官好像把你装禁药的荷包顺走了!”
木织织整个人晕晕乎乎,看似沦陷在所做之事的快.感中,听到系统所言甚至有余力回复它:“不用管,无事。”
系统忍了又忍,心知在此刻打扰宿主有点不地道,但它还是没忍住:“宿主,你真的遇到给你禁药的人了?那禁药你真吃了?”
连宫中小医官都查不出,宿主极有可能真的吃了那禁药,那此刻岂不是很危险。
“嗯…”
系统:“……”这是在回应它,还是一种感知上的语气词?
木织织没再回应,系统想,那她大抵是在回应它吧。
“你悠着点,千万别把你小命折腾没了!”系统郑重提醒。
它没想到的是,宿主这一悠着,悠了个断断续续的三日,简直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不拿它的欠下的天债积分当分!
总之,这三日的危险期,系统过的那叫一个苦,有时被放出来一个时辰,有时候被放出来半日,其余时间皆与它的好兄弟马赛克作伴,宿主危险不危险它不清楚,它好危险,它现在连闭上眼都是满脑子方块在打转!
三日后——
木织织被尔弥从床榻上捞起,刚刚被他清理完的少女此刻仿若无骨般被他扶着穿衣,他将她的胳膊抬起穿上衣袖,稍一卸力,她胳膊又垂下,完全不想动用半分力气心安理得被他服侍。
将她衣带系好后,尔弥松了口气。
他怎么感觉给她穿个衣衫,比初修习时炼体还要累的多?
想到这三日他都干了些什么,尔弥深吸一口气,他堕落了……
他走到门口将准备好的药汤端进屋中,凑到罪魁祸首唇边:“喝了。”
木织织闭着眼睛乖巧喝下,喝了三日汤药,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或是瘦了的缘故,她看起来不仅脸小了,五官也更精致,雪肤清透,狐眸琼鼻,连唇瓣都如被花汁晕染的水润。
尔弥想,若初见她时,她是这副样子,他大抵不会将她带回府中。
他身份特殊,自小被规令严格的母亲教导远离美色,未免被惑了心神,色令智昏。
好在,她不过是服下药才会展现出如昙花一现般的美貌来,待禁药的药效过了,她的身体将养好了就算无法回到原来模样,也不会如现在这般美的过于显眼。
只有这样,来日将她带回南疆,母亲才有可能同意她留在他身边。
就在这时,孟一敲响房门,尔弥吻了吻木织织额头,而后走到门口:“如何?”
孟一道:“已经查到沈公子行踪,如今就在万花楼,您猜的不错,沈公子前些日子的确为了取乐,给一些平民食用了禁药,不过听闻那些禁药都是令凡躯在一日之内力量暴增的亢奋之药……女主子所服用的禁药,并未听沈公子身边之人提起。世子,您是不是误会沈公子了…”
尔弥冷笑出声:“误会?他沈拂衣什么德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