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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爱情(2 / 3)

待不过几日,仆人都换了几批,这大小姐的下巴腮都没低过,永远都是扬起在上。

“现在,声音大就不是凶吗?”

“刚才,恐吓我不是凶吗?”

“还有,还有。”迟流霭指责道,“床上凶不是凶嘛?”

静默顷刻,贺靳泽无言,但眼中少了几分狠戾,俨然气消。迟流霭见状,侧颊,蹭了蹭贺靳泽的手心,委屈:“刚刚,我都被你吓得,手都凉了。”

嫩肉摩着厚茧,像蜻蜓点水似的,贺靳泽的心被偷偷一触,刺痒荡漾,飘到了迟流霭的唇。

就是这么一张巧言令色的嘴,谎话连篇的嘴,能在吸允浓吻后提出分手的嘴。

现在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他,明明是她始乱终弃,明明是她间接冷暴力。

她要坐着别的男人的车,离开他的身边。

瞧,就连撒娇示好时候的眼神都飘渺不定,拙劣的骗子。

令人堪忧的演技,这是迟流霭一贯的伎俩,如今再也不受用。

贺靳泽起了恶劣的心,

“那怎么办?我给你道歉吧?”

贺家宅院定在半山,杭城的雾是出了名的潮重,隐隐绕绕腻在山腰。迟流霭不喜繁华,贺靳泽便早早买下了这栋宅院,黄梅季节到临,山庄粘在湿重风风雨雨中,那深处的卧室灯印照翡绿流光玻璃窗,在暗处一乎一闪。

佣人都被遣散出了前厅。听说少爷前几日发了好大的火,再也没见人来过。

今晚,那常年开车的司机破天荒地停在了别院外,几人好奇的朝着那半阖的卧室望去。往别院的电话都来了好几通,也上去汇报过,不见得有人下来。仆人耐不住老爷子催促,坏了规矩。

仆人敲了虚遮的门缘,咚咚,试探了几下。便听见一串急促的呜咽。

老爷子特意提了,孟家那位要见少爷,听说是寻个人。

她轻了嗓:“少爷,老爷子说了,让您回老宅一趟”

“听说,家里来了——”

没回应,又悄悄看了眼。

愣住。

见贺靳泽正在和一个女人接吻,更准确来说,是贺靳泽在强势亲吻那个女人。

听到声响,动作未停,男人淡淡抬眸冲着他挑了一眼,紧接着低眸继续探索。

仆人骇然,退下楼。遣散众人后又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急匆拌了脚,又跌起找寻陈伯。

她边走边想,那个女人并不好受,宅院的地毯是少爷亲自挑选,再过细腻的布料,也耐不住这般揉擦。

又不肯多怜惜,少爷还是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老宅院多少双眼睛盯着,少爷还是把她藏得严严实实,真是红颜祸水。

想到这,又觉得陈伯是老宅看着少爷长大的人,定能进去说上几句话,扰了这场子乱也是好的。

“这么容易就原谅我了?”

贺靳泽摸着迟流霭的后脑勺,双手插在发丝,深吸了一口,淡淡薄荷沁香散了口腔里的盐咸味道。另一只手却没有那么善良,恶劣地捂住,不让身下的人发出点声响。

只能可怜地,不停地点头,她原谅了,不需要道歉,这压根不是道歉!

“那怎么行。”贺靳泽笑了笑,“你同我说过,我凶了你,吓了你,冷落了你。我得好好和你道个歉才行。”

门又响了,陈管家推门催请,说是贵客来了,请贺靳泽回去应酬一番。

迟流霭趁着乱,咬了贺靳泽一口,男人一吃痛,到吸口凉气放了眼前人。

地上凉,贺靳泽起身单手抱着人,另只臂弯耷着羊毛毯,将人和毯裹得严严实实摆到了沙发上。贺靳泽低眸打量女孩毛茸茸的发顶,像小狗,忍笑揉了揉,多使了点力气。

“少爷。”陈伯尽收眼底。

贺靳泽变了脸,从温柔乡还未缓神,不好对这陈伯发作。便冷笑挂脸:“哪门子贵客,大半夜叨扰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备了热牛奶递到迟流霭嘴边。

“是小孟总。孟家,那位。”

顷刻,贺靳泽牛奶在手中的温度愈发温凉,侧头,见女孩水眸怔怔失焦,像那没了温的冰块,慢慢在热气白雾中融化。

——

黑檀木桌上的盏茶冒着丝丝热气,孟誉之将镶嵌金丝的雕木盒推到了老爷子面前。

“这?”贺老爷子,见到盒中物,了然,“这是我们贺家欠你祖母的。”

孟誉之抿了口茶,是白毫银针,清透厚重的涩感,孟誉之的祖母便是这杭城养出来的女子,一生都偏爱这白茶。

“贺老先生言重了,奶奶生前,交代了两件事。”孟誉之淡然,“归还贺家族镯便是其一,祖母总归是记挂贺家的。”

默了,这话又让贺老爷子想到了那联姻远嫁的幼妹,同家族断了几十年关系,临终前尚未来得及见面。听懂孟誉之所言,明白恩怨已了,便哑声道:“其二呢?”

“这,”孟誉之放下杯盏,“这第二,不是不肯言,是我的私事。”

贺老爷子注意力聚到孟誉之指根,那枚婚戒,实在精美,可见设计的人用心之处。

“誉之,你成婚了?”

“是的。”

这让贺老爷子想到了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孙子,二十年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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