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听你不就知道了?现在着都是老娘的风光。谁都知道有个欠款上千万的老赌徒被活埋的那天一夜之间还清赌债。”“我问的是他的条件,我可以给双倍。”
“早说不就行了。”
女人冲林准笑,这个表情太像迟流霭。
他的血液都在翻涌,如果流霭没有被自己捡到,会不会成为赌场的荷官,流霭会不会早早沦落社会,会不会赌博。孟誉之这一年不在她身边,她会不会被迟家逼成联姻工具下嫁给在赌桌挥霍的野男人。她现在已经学会在酒吧夜店抽处喝酒,和朋友一起撒谎,还有成群的男人男孩围绕在她身边,诱惑不断。如果流霭,也变成这个样子。
女人的烟已经抽了五根了,她漂亮的牙齿泛黄,甚至缺了几颗。“他把我从马爷手里要了过来,给赎金,还赌债,当然我还要了一大笔钱。"女人咳嗽了几声,“只要求我见一个孩子一面,当然是学会扮演个温柔的贤妻良母,对那个可怜的孩子热泪盈眶地说一声'妈妈爱你。”多滑稽,她忍不住笑了,还添了句:“我生的孩子太多了,他找到我真是吓一跳,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孩子的样子,我也从来没当过谁的妈妈。”“她和你长得很像。”
林准走进,手指熟练的搓条,他把点烟器重新给女人撮燃,这是最低劣的烟草条。
“双倍,我的条件是,不准骗她。”
以最真实的样子见流霭。
女人眼里满是诧异,和林准对视很久,大笑。“我有说我答应他了吗?“她和疯子一样大笑,“就算我不答应,他不照样给我还了赌债,老老实实伺候我在这生活?他个烂狗生的玩意,居然分期吊着利息,让老娘被这群死马仔每天催债!”
“你对他说了什么,惹怒了他?”
女人不以为然说:“我就说了,我的孩子很多,要是他玩腻了,喜欢这个类型的,我可以再给他几个,只要价钱够。”“她是我养大的,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六点半,同钢煤炭厂,她身边只留一张纸条,她的名字是你取得,迟流霭。“林准把烟条扔到了地上,确灭。
女人脸色一变。
“她还是孟家的唯一女主人,现在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只不过心情不好才念着了你。”
林准抬手腕看时间,还剩十分钟,便要离去。“等等。“女人冷哼了声,“我愿意见见这个运气好的小婊一一”林准笑意敛去。
“孟,夫,人。”女人一字一句夸张说,“对了,还有一句话我也要对你说一遍。”
“说。”
女人瞧着这个男人,如同看那日愿意狩猎一匹名马把马头搁在当地地头蛇卧室当作见面礼的孟先生,当然如果这匹马不是地头蛇的爱宠就更好了,她也因此被当作筹码从水牢被放了出来。大概是孩子掉了两颗泪,才让孟誉之愿意把丈母娘从水牢换出。
他们一个一个为了她的孩子前仆后继地奔波。作为丈母娘,孟先生没少给自己尊敬和威胁,可想而之,对她的孩子多喜爱啊。
可惜了。
“她要是我的孩子,我可真为你们惋惜。毕竞,我年轻玩过抛弃过的男人可太多了,这种基因听说会遗传?我对那个孟先生说过′我的孩子绝对会离你而去的',这话也送给你。”
女人冲着林准做了一个摸肚子的动作:“我每当厌倦了一个男人,我就会主动给他生个孩子,既让他们掉以轻心,我又可以大赚一笔。”“她就是这么出生的。”
迟流霭的质疑成了家常便饭,自从直到那时是孟誉之偷偷剪掉她的头发,迟流霭总是会合理怀疑孟誉之。
“是不是你让随越和我绝交!”
孟誉之面无表情,把指腹贴到迟流霭的唇,想起了昨晚少的,给了过去。周围还有佣人,他们各司其职,对两人在餐桌前的亲密熟视无睹。“有人。”
孟誉之让她认真点。
迟流霭感觉到自己的上颌都残留男人的温度,一个早安吻不应该如此缠绵,孟誉之更乐于照顾迟流霭的感受,力度深度和配套的温存,迟流霭误以为孟誉之要白日宣淫,还在佣人面前。
手紧紧捏住桌角,往后仰。
最后结束,孟誉之只是帮女孩擦拭拉扯出的银丝。迟流霭连拒绝的话都没脱口,孟誉之简单整理了自己的衣袖,把手套更贴掌骨,温柔顺从,像个亲密的长辈,迟流霭试探看了他好几眼。孟誉之觉得这种藏不住话的眼神很可爱,看了眼腕表,用平常的语气对迟流霭说:“从今往后,你不需要和你的朋友见面。”什么?
迟流霭小脸一白。
“我和随越是最好的朋友。”
孟誉之笑道:“我们也是,最亲密的朋友,爱人,亲人。”“这不一样!"迟流霭知道,孟誉之给的温存果然都是巴掌糖,但凡自己听话就可以被允许拥有,不听话他就亲手剥夺自己的一切,哪怕自己一无所有,他都丝毫不怜惜,迟流霭后面几声语调软了下来,“我们只是好奇心有些重,你不就知道抽烟的感受?”
他可以,别人就不行。
迟流霭难以理解孟誉之的专横。
“我只知道抽你的感受。”
迟流霭不说话了。
在家里独自待了很多天,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