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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连套(1 / 4)

第68章车内连套

空气凝滞一瞬。

迟流霭的脚从男人的胸膛滑落,轻轻啜泣着。她不敢看孟誉之的面目表情,那审视地冷淡眼光,就像在打量一个失败的玩具,失望悲哀又无可奈何。

孟誉之手掌及时握住了女孩的脚腕,把它放到了地毯。全程不再同迟流霭多说,只是用轻柔的动作给了女孩安抚。他把迟流霭的泪痕都用湿巾抹去,理顺前额的发丝,检查脖颈的伤痕,把凌乱在地面的项链和肤链都收纳回原处,细心地把卧室内的尖锐物品都一一整理。他没必要在言语上同流霭起激烈争执。

迟流霭啜泣的声音愈来愈小,到了没有眼泪和情绪为她发泄,就像孟誉之所言,她需要冷静,头脑清醒后,才有了恐惧。她在男人耐心整理破碎的一切物品时,不知说了多少句一一我要离开你。

离婚。

我恨你。

我永远都不要看见你,变态!

孟誉之感觉到了迟流霭再偷看自己,但不会再给迟流霭一个心软的眼神,哪怕他在这个孩子面前露出一点爱意,她都会借此要挟离婚,这种坏毛病究竞从何而来,两人相处时,流霭从来不会如此顽劣。缜密分析后,孟誉之知道了罪魁祸首。

加固延长的手链,镶嵌的宝石夺目,迟流霭就该是宝石,承受切割攥嵌,疼痛才会让人印象深刻。

“你,你要给我道歉。“迟流霭偷偷看了孟誉之一眼,又被男人错开眼神,她低着头小声抗议,“道歉。”

孟誉之面色无改,丈量卧室长度,这不免过于狭小。踱步走向了自己的卧室,两个距离相隔不远,迟流霭低头看地毯成叠的细长锁链条,似银蛇吐丝般蜻动,到直,软塌塌躺在了地毯,倏然腕骨一痛,迟流霭叠趴到了地毯,男人的薄底皮鞋踩着链条,出现到了迟流霭视线。

手掌挑起女孩的下巴。

仅仅一个下午,就把自己哭得这般狼狈。

孟誉之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做错了。

“我错了。”

迟流霭愣了下,又囔囔说:“知道错了,就放我离开,这次是你太过分了。”

“我不应该让你见那个女人。"孟誉之冷静地说,“她确实不适合做你的母亲,如果不是林准从中作梗,流霭,你是不会学坏的。”迟流霭像是被当头蒙了一棍,孟誉之怎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可以决定谁能够成为自己的妈妈,他有什么资格评价自己的妈妈!迟流霭脸色煞白,她直言说要离婚,她愿意赔款上亿,背负贷款,穷困潦倒,死无葬身之地,都要离开这个自大的男人!

“从今天开始,待在这个房间,直到婚礼前,别让我看见你踏出这里一步。”

孟誉之狠话而下,侧身躲过了想要抓住自己手臂的迟流霭。迟流霭被扔到了床上,头脑发昏,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的背影又要离去,她连忙认错求着,别关门,把锁链解开,她用混乱的称呼,叔叔,孟誉之,daddy,誉之哥,所有的哀求都在她脚要踏出房门地毯边缘的那瞬,被男人侧眸投来的平淡目光轰了回去。

孟誉之没有锁门,甚至向迟流霭敞开。

她完全可以带着这根长锁链在以孟誉之卧室为中心,在家里自由行动,还可以现在给在门外守护的哥哥,开门,让他步入这狼窝,瞧着自己和丈夫混乱感情,瞧着自己成为了丈夫拴在身边的宠物。这是孟誉之用女孩好不容易捧起的尊严,搭建的铁笼。迟流霭不知哭了多久才入睡,中间失眠她也没有闲着,用带着锁链的手在纸面书写离婚协议,其中不乏对孟誉之身为丈夫恶劣行为的谴责,迟流霭委屈得泪声俱下。

深夜,孟誉之倚靠在迟流霭卧室的小沙发,窗帘隔绝了外部,借着露出的日光慢慢在泪痕遍布的手写协议里阅读女孩的怨怼。[他是一个专横野蛮,道德稍微败坏(偶尔有一点人情味),城府极深,猜忌心过重的丈夫,给迟流霭女士的婚姻带来非常大的压力(法官大人,这里包括经济压力,他为本人曾经少吃半碗饭要增加本人两百万债务,请严查孟誉之!)[他贬低迟流霭女士的亲人(本人不是孤儿,有妈妈,有哥哥),剥夺迟流霭女士的母亲!]

[孟誉之在婚姻存续期间,存在私德问题,他自己经常独自抽烟,熬夜玩电脑(本人怀疑在打游戏),应酬喝酒,夜不归宿,少吃饭会胃痛,偷吃安眠药,定期消失(后面本人发觉是接受电击治疗,怀疑有奇怪癖好,证据如下),晚上偷偷摸摸夜闯本人卧室,甚至有盗窃习惯(偷了本人哥哥送的所有小礼物),对本人施行家暴,作案工具为:手掌,手套,戒尺,牙齿,还有那个那个。」

[希望孟誉之先生,净身出户!!!]

[实在不行,免掉本人债务,本人净身出户!(有三串珠宝项链是本人婚前财产,我要带走的。)】

迟流霭觉轻,孟誉之把锁链解开,用温热的湿毛巾轻敷女孩的手腕,好在没有红肿,又给迟流霭调整了睡觉的姿势,那样的小心翼翼,女孩的脑袋安安静静蹭着手心,孟誉之看着她眼尾的泪痕尚未干,在梦里还哭得这么惨。自作自受。

孟誉之在迟流霭醒前,又把锁链重新按了上去,迟流霭没有察觉,这让孟誉之很满意,她只需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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