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翎说:“趁着蝙蝠被吸引走,我们赶紧走吧。”
廖咫路说:“那就继续向前走,沿着这个水流的方向,通过这个探测器可以探测出来,这些特殊元素是顺着这个方向。”
尹繁霄说:“这个元素和这些特殊磁场有什么关系?”
孟帧启说:“不知道,也许是这些特殊元素附带着磁场,或者说某些能量在这些特殊元素附近,更容易被聚集。”
廖咫路说:“也可以理解成这些能量就是沿着这个水流流到下游。”
孟帧启说:“那我们继续向前看看,这是一个蝙蝠洞,那后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蝙蝠洞?”
再继续向前走,然后有一个向下的洞口。
他们几个沿着这个洞下去。再向下空间就开阔了一些,但是全部都是水域。然后向前向左向右,都是墙壁。再向下空间更加开阔。下面有一个奇怪的平板。其他地方也没有出去的路,得赶紧想办法。
播樟用手去接触的时候,手可以伸进去。但是奇怪的是水都被截在平板的上面。用力的去拨开这个平板,掉落了下来,摔在地上。向上看,原来有一个缝隙向下面滴水,但是后来这个缝逐渐的闭合了。就好像游泳池的底部有一个出口,他们从这个出口出来了。现在阀门又关闭了。只不过没有阀门,而只是一个平板,一个滤膜。
他们几个人在这个平地上四处看看,又有很多个洞口。
播樟说:“这么多洞,像是鼹鼠的家呢。”
简大翎说,他原来在田地里长大,扒开过田鼠洞。田鼠洞有好几个洞口,一般有一个最大的主洞口直径10厘米,进去后是它的运输路线,垂直往下一米以下就开始有分叉口,大洞分出小洞,洞连洞,有真假洞。一般有多个卧室,铺垫着各种羽毛树叶杂草。储藏室洞最多也最大,满满的粮食。有的勤快的田鼠洞里能挖出五十斤以上的粮食,花生大豆老鼠储存的留着冬天吃。
孟帧启说:“那这些洞呢?这么大,人都能钻过去,不像是鼹鼠洞呢。”
他们直接进去看看。
沿着一个洞口走进去,走了一段距离,出现2个洞口,选择一个走,又出现3个洞口。
廖咫路说:“怎么办,这分叉没完没了的。”
孟帧启说:“还能调头回去吗?”
简大翎说:“行,那回去试试。”
但是往回走,还是毫无头绪地到处乱转。回去那条路也找不到了。
廖咫路说:“回去之后,咱们怎么上去呢?是从上面那个屏障掉下来的啊。”
尹蘩霄说:“这下坏了。怎么出去啊。”
简大翎说:“大家不要慌。上去也是可以的。人扛人上去。进去洞也是可以的。每个洞口,要做上标记,画出这一带的地图。”
这个洞口连着洞口,就像很多个树枝在分叉,树干分出小树枝,小树枝再分出更小树枝。
或者像是树根,大树根分出小树根,小树根再分出更小的树根。
他们沿途做标记。只是发现更多的分叉。而且有的向上,像是有通风口。有的向下,像是去储藏室。
孟帧启说:“这些分叉,我明白了。”
“就像是大树。向上在不断的分叉,向下在不断的分叉。那么中间部分,就是空气和土壤的交界部分!这个就是掉下来的地方。”
树根一天到晚都在努力着汲取水分和养料,让根系扎到最深的地方,根须延伸到更远的地方,也努力让枝干生长到更高的地方。
这里的树洞是模仿大树的形式做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孟帧启说:“我想,这里原来是有一颗大树吗?”
廖咫路说:“你说,这洞是树生长,而后掩埋在这里的吗?”
尹蘩霄说:“然后树被拖走了吗?”
简大翎说:“树被拖到哪里了,这是个问题。也许是从上方被运走了。”
廖咫路说:“但是这洞还有很多是绕弯回去的呢?”
孟帧启说:“但是基础部分是树的痕迹,是树干导致的轮廓。”
尹蘩霄说:“树是直立向上生长的吧?怎么会横着生长?”
其他人都在画地图。又是一段时间的思考。
孟帧启说:“上面挡住了。或者是一种横着生长的植物。叶子像一个方向,根向另一个方向。”
简大翎说,“横着长的树,我只见过榕树,细叶榕。细叶榕的学名是雅榕,在南中国最为常见,叶子可以治感冒,根可以治跌打损伤,榕树果子可以治皮炎。”
“这个树可能是人为种下的。他的树叶向一个方向生长,树根向另外一个方向生长,上面是有东西挡住了。可能是那种过滤膜。就是我们人可以用力的把它顶开才能够经过,但是土壤和其他的东西并不能够经过。大树将前方和后方的泥土撑开,留下了空洞。剩下的树干可能是枯萎了,或者是从上方的过滤膜被搬走了。”
再然后可能是一些人对这个留下的空洞进行了改造。把它拓宽了,它的直径变大了。原来的洞是一个洞向几个不同的方向分叉口。但是经过改造之后,这些分叉口末端可能是被连在了一起。另外一些末端被挖得更大一些,可以作为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