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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2 / 3)

扫,脸色滞了滞。记忆回卷当时,他依稀记得那个胡奴身上也有一块儿,他倒是忘了这一茬,燕翎很在意那个胡奴,甚至也许是喜欢。谢崇青骤然心绪不平,燕翎心思敏感,在他身下问:“怎么了?”她声音娇媚如水,婉转动听,她与那胡奴日日在一起,曾经在太学进学便总见那胡奴守在身侧。

她有没有与那胡奴交欢过,谢崇青像个阴暗的觊觎者,每日怀疑这个怀疑那个。

“没事。"他俯身吻了温她的额头,现在这种交融之时提起旁人简直浪费。反正不管如何,那人已死,她现在是他的。谢崇青瞧着她眼尾泛红动情的样子,亦情难自抑,遂深深沉身。春宵帐内,身躯痴缠,抵死不消。

显阳殿

兴宁帝眉心紧蹙,烦扰笼罩在眉宇化不开,皇后沐浴后从屏风后缓步而出,一身正红色薄纱寝衣妩媚娇艳,胸前开领极低,雪峰呼之欲出。“陛下。“一声娇媚之音打断了兴宁帝的思绪,视线一转,登时蹙眉。身为一国之后必须与后妃行径不一,她是端庄持重的榜样,必是不能与后妃的狐媚讨好一样。

这是桓绾以前的想法。

她是皇后,高贵的后宫之主,且她这种世族之女未必得陛下欢宠才可巩固地位。

但而今……

桓绾走到兴宁帝身边跪坐了下来,唤宫婢:"上酒。”“皇后你……“兴宁帝迟疑道,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二人是圆过房的,只是草草了事的敷衍罢了。兴宁帝心中装着与桓氏的仇与恨,哪能毫无芥蒂的与皇后亲近,更何况他心中的皇后人选是王氏嫡女,并非桓氏。

“陛下今夜留在显阳殿可好?”

兴宁帝眼下正烦躁着,并无兴趣:“不必,朕回宣政殿。”桓绾笑意险些没挂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好歹把这酒喝了,这是妾身托人从宫外寻得的百年佳酿,千金难求,想着与陛下今夜共饮。”兴宁帝夺过她手中的酒盏便一饮而尽:“喝了,可以了吧,朕走了。”说完便起身夺门而出。

皇后脸色霎时敛尽,阵阵阴霾与冷冽浮上眉眼,她瞧着杯盏,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翌日,谢崇青先去寻了桓胄,表明了自己也要随他北伐,桓胄讶异后欣然点头:“兰渊先前不是还与本将意见相佐,怎的又同意了?”“当初我受王氏先家主打压,后兄长多次征召出仕,兰渊不胜感激,兄长的一切兰渊都理应支持。”

桓胄哈哈大笑:“好,为着这份支持,干了。"他举杯对饮,谢崇青淡淡一笑,未曾拒绝。

兴头上来,二人径直饮了一坛秦淮春。

“这酒乃名酒,却是不怎么醉人。"桓胄将将喝了半坛才弥漫上些舒坦的醉忌。

“兄长海量,与酒无关。”

桓胄哼笑一声:“数十年前,先祖皇帝为此酒赐名,而后便成了建康名酒,依我看来,不过如此,我府上有一坛鹤殇,辛辣醇厚,那才是绝品,只可情无人欣赏。”

谢崇青淡笑随口道:“鹤殇也是名酒,谈不上无人欣赏。”“不,若没有那顶尊之位,哪怕万人之上,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桓胄悠悠道。

谢崇青笑意一滞,心头微微跳了跳。

桓胄甚少说这般话,既出口,必然是别有用心。“兄长是何意?”

桓胄拍着他的肩头:“兰渊啊,我不甘心。”谢崇青平静道:“兄长,莫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瞧瞧当今陛下,不过是个窝囊废柴,他们燕氏一族没有血性,一生都在富贵窝里醉生梦死,凭什么还要坐拥这天下之主的位置,兰渊,能者居之。”他已一己之力把原本不出头的龙亢桓氏扛到了今日,他们这些王氏、谢氏不还是得看他的脸色。

谢崇青眉头紧蹙,也万没想到他居然胃口这么大,无论有没有燕翎,他都是反对桓胄的。

燕氏本就是世族扶持的傀儡,若是桓氏上位,那必定是与世族利益相悖的。“世族不会答应,兄长没有正当理由,若是无正当理由谋逆,皆视为乱臣贼子。”

桓胄显然已经醉了,分外不屑:“乱臣贼子又如何,在一切强大的实力面前,什么世族、陛下皆是酒囊饭袋罢了。”他仗着自己手握重兵,所拥有的兵马比这些世族都大。谢崇青眉眼沉沉,若说他对桓胄的北伐已经是不赞同,那他有了异心,想覆灭燕氏,那谢崇青拼尽全力,也会阻止他的。桓胄并不知燕翎早已打算随军,而是暗中知会了朝中的心腹,打算向陛下施压,结果却意外得知燕翎已经向陛下说好打算随军。得知此事桓胄可并不觉得她主动随军会有什么好心思。毓庆宫内,寒露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抹泪:“殿下又要走了,这次奴要跟着殿下一起走。”

“不行,行军打仗,你跟着去做甚。“燕翎直接拒绝了。“……那让寒春跟着去,行军艰难,风吹雨打,殿下有个风寒咳嗽的定是得大夫不离身。”

燕翎这回没拒绝,她视线无意扫过时寒春似乎正在发呆。“寒春,寒春?"她喊了两声,寒春才犹似惊醒,“殿下,怎么了?”“你也随我一起收拾行装,一同上路,方才叫你你也不应答,怎么了这是?”

寒春笑意勉强:“没什么,一时走神罢了。”燕翎心中犹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门外宫婢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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