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是这样的没错,但是我又不知道她家是不是住在那附近,如果不是的话岂不是就不行了吗?"木兔使劲挠了挠头发。看着两个人在这打谜语的样子,胡桃微微歪头,直白地说:“木兔学长,你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等木兔说话,赤苇率先开口:“木兔学长的国文不及格,老师要求他重新递交一篇文章,描写身边的动植物都可以。所以……”木兔的哀悼声打断了赤苇的话:“赤苇一一不要把不及格的事情说出来啊!“可以啊!"胡桃点点头:“是要借小枣观察一下吗?”“胡桃!“话音未落,佐久早的声音传来。井闼山的大部队早就进入了球馆,佐久早来到准备区后才发现胡桃还没跟进来,于是跟古森说了一声,又重新返了回来,果然看到她跟枭谷的人站在一起他隔着走廊玻璃注视那道身影,一股暴戾在心底肆虐开来,像是龙卷风袭击过后,只留下一片寂寞的荒原和空荡荡的世界,声音响起的时候带着他自己者都没预料到的沙哑。
不是对她,也不是对木兔,而是对自己,那种不在掌控之内的不安感。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为什么木兔光太郎眼神放光,一脸欣喜,但是他只想打断他们。
“佐久早!"胡桃向他迈了半步,又转身朝他们两个说了什么,赤苇和木兔点点头。
等她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佐久早才朝枭谷两个人点点头,随手拉起胡桃的手腕,往里走去。
这段时间,小松原胡桃对佐久早的接触已经很熟练了,他好像就是那种一旦和你成为关系要好的朋友就会不自觉亲近你的类型,甚至连洁癖都少了很多。代表决定战之前,井闼山久违的跟白鸟泽来了一趟远征合宿,佐久早在那几天也显得尤为兴奋。
提前几天就嘱咐好后勤部,每天放学后清理球馆他都要虎视眈眈盯着每个人,一旦有不认真打扫的,就会被他一直盯着。等真正见面那一天,他反而平静下了。
牛岛若利下车后率先走到胡桃跟前,从本就不多的行李里掏出一罐被蓝色花布包起来的罐子递给她:“胡桃,很久不见了,奶奶说很想你们,小松原奶奶一直在电话里说想念她做的酸梅,这是奶奶亲手做的酸梅让我带来的。”“哦,好。"胡桃呆滞的接过那个很有复古审美的包装:“话说佐久早期待你们来很久了!若利你快去跟他打招呼。”
牛岛看着旁边仍旧一脸淡漠甚至隐隐有些不高兴的佐久早,完全没看出期待。但是胡桃不会撒谎的。
于是牛岛伸出手:“佐久早,好久不见。”胡桃也转头看向佐久早,现在开始装的一脸没事人的样子,完全没有看出牛岛激推的属性,还跟若利说什么:“这次一定会打败你的!”若利也还是老样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很郑重的应战了。
趁着周末举行的合宿时间很短,两天就结束了。白鸟泽临走前,胡桃还是发现口是心非的佐久早终于愿意跟牛岛若利握手了,还是在刚刚打完球没有洗手的情况下。所以胡桃一直觉得佐久早像是自成一个小世界的王,凡是被他的世界接纳进去,所有的原则都会被打破,你可以自由地在他的领域内肆意妄为,而那些对待外人的冷淡和回避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自己成为了他的好朋友以后,不管是在教室的时候,还是在部活训练途中,时不时的身体接触,变得更加频繁。
她也变得更加习惯,尤其是从夏日祭上开始,他害怕自己冷,用双手帮忙取暖,再后来,开学后成为了前后桌,他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传递试卷材料的手指碰触都要躲避了。
而拉着她的手腕走在前面佐久早,却是异常难熬,每一次身体的接触,对他来说既是奖励也是惩罚。
一丁点轻微的接触都会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甚至是一一爽。但是接触之后会短暂的陷入那种无时无刻不想粘着她的焦渴与欲.望之中。所以原本在每次比赛前,他都想尽量远离这种诱惑,和她保持一点距离。但是今天,一时上头的莫名的醋意淹没了自己的理智,直接、擅自地抓住了她,她的手腕纤细白嫩,第一次摸到的时候就在好奇,这样的手臂真的可以打排球吗?毕竞据她所说,从小就在接触这项运动。出于好奇亦或者是什么别的心思,没忍住,指尖在白嫩的腕心摩挲了一下。“好痒,佐久早…….…“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胡桃因痒意分神导致脚下踩空,一只手被钳住,另一只手试图扑腾一下稳住重心,但是.……瞬间反应过来的佐久早立马转身,他本就在前站在更高一阶的台阶上,来不及做别的动作,只能先捞住她。
小松原胡桃懵了一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贴近他,哪怕已经习惯对方的接触了,但是这种程度的,还是让她脑袋晕晕了,鼻腔里充斥着独属于佐久早的清冷木质香,铺天盖地的将自己包裹住。Q弹的胸肌贴在脸上。软软的很有弹性,
像是最近流行的捏捏玩具,
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
佐久早似乎呆住了,她的脸直直埋入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薄一层运动服,呼吸之间热气喷涌而出,全部侵入衣料之内的肌肤上,似乎还能感觉到娇嫩的唇就印在自己胸口上,她的一只手臂为了寻找支点下意识攀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