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全送走他们,我们就把婚事办了。”
“听你的。”
这一次,徐长海小心护着她下车,还特意提出护送她上楼,但是被她“善解人意”的劝回,心中对她的愧疚更添几分。
转角处,她透过玻璃看到徐长海驱车离开,眼里闪过志在必得。
车上,徐长海正准备离开,余光注意到座位上的布鞋,伸手拿起来,想象着沈玉兰挺着孕肚熬夜为他做鞋的场景,眼神不自觉柔和下来。
夜色笼罩,农技站废弃仓库里亮起灯光。
周凛坐在唯一的桌子前,面前摆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赫然写着断绝关系几个大字。
回想着白天钱卫东所说的一
“你爸当年也是逼不得已才写下这断亲书,当时你在部队,前途一片光明,如果他不主动写下这个,你怕是早就被开除部队了!”
周凛拿过烟盒,点燃最后一支中华烟,猛吸一大口之后用指腹捻灭。
抽出一张信纸,拿出封存许久的钢笔,这还是刚入伍的时候父母送他的,拧开笔盖郑重落笔:“父亲,见字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