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似笑非笑看着江月瑶，“你不是说我弄伤了你吗？伤痕呢？”
“……”
江月瑶顿时难堪了。
这一瞬间，她所有的狡辩都变得苍白无力了。
江母脸色也不好看，好在蒋雪音起身帮他们解了围，偷偷用眼神示意，让沈洲把人带下去。
沈洲心领神会，赶紧拉着江月瑶坐回位置上。
再这么闹下去的话，那就真是让人看笑话了。
苏雁早就料到了江月瑶可能会告状，所以她动手打江月瑶的时候，也是故意收着力的。
当然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更何况，江月瑶今天还化了妆，哪怕是苏雁打过她一巴掌，在粉底的遮掩下，也是看不出来的。
……
两家人散后，苏雁主动提出先离开，她准备回学校。
沈青域后脚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
苏雁一开始走着，也没有回头，但她听着身后一直有脚步声，知道沈青域在跟着她。
走到外面，一阵冷风迎面吹过来。
“苏雁。”男人终于叫住了她。
苏雁停下，不紧不慢回头，“怎么了？”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打她了。”沈青域不是在询问。
苏雁一笑：“对啊，怎么？你心疼？”
“不是，”沈青域盯着她看，“随口问一下而已。”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很快又转移了话题。
苏雁顿住，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盯着沈青域，“你送我？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殷勤了？”
之前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在倒是转性子了！
沈青域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苏雁，不是你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