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也招待不周,不如在府内住下,定象照顾的妥帖。”
“不用了。"鹿容拒绝,“那太麻烦你们了。”“这不是麻烦,是福气。“南安源笑着说,眉目还能看出几分虔诚,“神女教我们定然要尊修道之人。”
他说着还做了个手势,压在眉心,念了句什么。鹿容和秋令面面相觑,心想这人在搞什么。“抱歉,我们每日都是礼念。“南安源笑笑,“我已经安排好了,两位还是不要推拒了,否则我爹该责怪我这点事都办不好。”这话让两人都不知道如何拒绝。
还是秋令说:“既然如此,只能麻烦了。”“是南安之福。“说着又是礼念了一下,看得出是很虔诚了。等到了,南安源说今晚会设宴。
鹿容现在听到设宴就想到了之前那场自己喷了周戾一身的茶水。都是鸿门宴!
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他们两带着十二个小孩出了南安府出街上溜达。游学,自然是逛逛玩玩偶尔学习一下。
“师姐我们能自由行动吗?"有人朝他们问道。秋令从怀里十二个镯子丢给他们:“自己戴好,丢了我可找不到你们了。”十二个小孩都乖乖戴上,鹿容看到他们手上戴的小金镯子,总觉得有点熟悉。
“阿令,我觉得这个镯子我好像也带过。”“对啊,你小时候跟你爹出来游学应该带过吧。“秋令说完,鹿容还是茫然,“我跟我爹出来游学过?”
“对啊,你八岁的时候吧,回去后你还病了好几天,你爹都愁死了。”可鹿容一点也想不起来。
“当时周戾跟你一块啊,你生病他就守在你床边来着,你不会一点都不记得吧?”
鹿容:“我一点也不记得。”
“那可能上次你高烧把自己烧糊涂了。“秋令搭在她的肩膀上,“要不然我总说剑尊对你不一样干嘛?就是因为当初你生病,他不吃不喝陪了你好几天,我觉得他对你超级好。”
可这些鹿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来游学过。
“都小时候的事情了,你忘性大。“秋令拍拍她的肩膀,朝身后的十二个人说,“去玩吧,有问题呼叫我和鹿师姐。”说完十二个小孩就自己去玩了,鹿容还有点晕乎乎的。她忘性是很大,但是也不至于八岁的事情会忘记吧。她又不是傻的。
鹿容想到自己爹爹会消除人的记忆,难道是她爹消除她的记忆?“走,我们也去玩玩。“秋令拉着她去玩。“去哪里玩啊。"鹿容跟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据说南安城有个酒楼,很有意思。”
“什么叫很有意思?"鹿容有点兴趣了。
秋令笑的很神秘:“姐妹带你去的地方放心,去了就知道了。”鹿容心想不是很放心,等到了的时候,只见装修的十分雅致的三层酒楼,在二楼的平台上居然有美男,还不止一个。“你给我带到什么好地方了?“鹿容拉着秋令进去。“这家酒楼据说只招待女子。“两人进去,还未入座,一个模样清隽的男子便笑着迎上来说,“两位姑娘来喝酒吗?”“对的。"鹿容之前没再洛城看的美男,在这里倒是看足了眼。模样丝毫不逊色,甚至没有半分女气,看起来都很阳刚,就连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鹿容刚想,就看到对面一桌的姐姐将酒撒在陪她喝酒的男子衣服上,然后就看到那衣服居然变成了透明的。
她看的都瞪大了眼睛。
好,好衣服。
不是,是好素材。
鹿容觉得这才是绝佳的画色图的素材之地啊,恨不得掏出画笔唯唯画一副。“先点酒吧。“秋令拿过酒水牌点了三壶,转头就看到鹿容正在偷偷摸摸地画小黄图。
秋令:“???你在干嘛?”
鹿容:“灵感来了,让我画!”
她低头正努力画着刚才的画面,秋令摇头,起身去看看有没有其他饭菜。但还没走一段路,感觉本来热闹的四周骤然安静下来。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就看到缓步走进来的人。她眼睛倏地睁大,看向正在埋头苦画的鹿容,捂脸,心想,鹿小容你可抬起点头吧。
鹿容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之中,感觉到身边站着一个人,她以为是秋令便随口问了句:“画的是不是很色!”
周戾看着画中男子,衣衫未湿的地方严严实实,而湿透的透露出的八块腹肌,还有往下延伸的人鱼线,裸.露的让人浮想联翩。他低下头,故意靠近她的脸,低声问:“画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