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是不是有甚么病?”
春兰思索着缓缓道:“平素,爷爷就喜欢喝几口浊酒,抽几口旱烟,也不见他有甚么厉害的病痛,倒是偶尔会听见他长咳嗽一阵,爷爷已经有八十二岁高龄了,但还能下地作工,我常常叫他莫要再去山上作工,他总是不听,说他身子骨还健朗,还能多种些粮食出来,想到他百年之后,我能有个活法!有一天夜里,我们吃过晚饭,我陪着他去院外走了一会,便服侍他睡下了,待到天亮的时候,我去房门前叫他起来吃东西,却怎么也叫不应,我推门进去看见他躺在床上,身子冰凉,已没有了气息!他就这样永远睡过去了!”她幽幽说着,表情痛苦,语气已渐渐缓和,不再如方才那般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