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谷>其他类型>在红旗飘飘的年代偷偷修仙> 第二十七章:阴毒蔓延与“医药”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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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阴毒蔓延与“医药”救急(1 / 3)

苏楠鼓捣出来的那个“窝头山噩梦”,算是彻底把仓库里这群惊弓之鸟最后一点胆子给吓破了。恐慌像块看不见的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口窝上。赵铁柱虽然硬撑着,板着脸呵斥那是“精神紧张过度,集体发了癔症”,可大伙儿看苏楠的眼神,那是真真变了味儿——又怕又躲,可心里头又隐隐巴望着他再显点“神通”,毕竟他那几下子,是真能救命啊!

更糟心的是,真正的瘟神——那要命的**阴毒**,在绝望的仓库里,像野草见了春风,疯长起来。

起初只是三两个喊身上痒痒,有点低烧。可眼下,躺倒的人越来越多了。皮肉底下鼓起一个个青黑色的脓包,大的像鸡蛋,小的也有铜钱大,稍微一碰,“噗嗤”一声就破了,淌出墨汁似的、又腥又臭的粘汤子。伤口烂得飞快,皮开肉绽,都能瞅见底下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发高烧的,烧得满嘴胡话,一会儿昏睡不醒,一会儿又跟发了疯的牲口似的,撕扯自己身上的烂肉,喉咙里发出不像人声的嚎叫。仓库里那股子烂肉加脓血的恶臭,混着绝望的**,熏得人脑仁儿疼。

李寡妇缩在墙角,抱着膝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一条胳膊上,几个黑黢黢的烂斑正往外渗着黑水。二狗守在她旁边,小脸绷得紧紧的,用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头蘸着凉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滚烫的额头,眼神里全是害怕。连赵铁柱手下最壮实、平时能扛两麻袋苞米的民兵柱子,也倒下了。他一条小腿肿得发亮,跟灌了水的猪尿脬似的,黑气顺着腿肚子往上爬,疼得他满头黄豆大的汗珠子,牙咬得咯嘣响。

缺医少药?那都是往好了说。仓库里拢共就半瓶紫乎乎的药水(不知道过期几年了)、几片长了绿毛的止痛片(看着比毒药还吓人)、外加一小卷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布条(绷带)。这点玩意儿,对付这邪门的阴毒?屁用不顶!绝望像冰冷的井水,一点点漫上来,淹到了嗓子眼。

苏楠瞅着这惨景,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他想起老道士留下的那本破破烂烂的《百草阴鉴》,还有那几张鬼画符似的笔记,老道咽气前好像提过一嘴“阴毒”…兴许…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脑子里那枚代表**“医药”**的符咒(看着像几根草叶子托着颗露水珠),晃晃悠悠地浮着。可这玩意儿太虚,他眼下顶多能凭着点模模糊糊的感觉,猜哪些草啊根的可能沾点“阴”气。

**“黄白”**点金术?他眼角瞥见墙角扔着的几块锈得掉渣的破铁锹头。试试?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点出点能治伤的“金创药”呢?

他偷偷摸摸溜过去,捡起一块巴掌大的铁片子。定了定神,脑子里观想那“黄白”符咒(像个破炉子托着块铜钱)。意念集中,使劲想着“变!变药!”。指尖传来一丁点微弱的、像被火星子烫了下的热乎劲儿。

噗嗤!

一股子带着刺鼻硫磺臭气的黄烟猛地冒起!苏楠手里的铁片子没了影儿,地上多了几块拇指大小、坑坑洼洼、黄不拉几、散发着一股子浓烈臭鸡蛋味的土坷垃疙瘩!他捏起一块,入手温吞吞的,摸着像晒干了的驴粪蛋,一使劲儿就能捏碎。

“……”苏楠的脸皱得像个苦瓜。这玩意儿…能当药?吃?敷?瞅着就不像正经东西!他壮着胆子,用指甲盖小心刮下点粉末,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呕——!”差点把隔夜的红薯渣子都吐出来。

“苏…苏楠哥…你…你拉裤裆里了?”二狗捏着鼻子,小脸皱成一团,惊恐地看过来。

“去去去!小屁孩懂个啥!这叫…叫‘**硫磺金**’!辟邪的!懂不懂!”苏楠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强行挽尊。他使劲儿回想《百草阴鉴》里那几行模糊的鬼画符,好像提过一句啥“金石剧毒,微量可驱阴”?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忍着恶心,把这几块“宝贝疙瘩”小心地用破布包好,揣进怀里。

光靠这臭疙瘩肯定不行。还得是符箓!他翻出老道士压箱底的那几张黄不拉几、边儿都毛了的符纸,还有一小撮见底儿的劣质朱砂(颜色暗得像猪血)。照着笔记里那“祛阴符”的简陋画法(比净衣符复杂十倍不止),他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用削尖的小木棍蘸着那点可怜的朱砂,在符纸上哆哆嗦嗦地画。

第一张,符文歪得像蚯蚓爬,刚画完最后一笔,“噗”地一声,无火自燃,烧成了灰。

第二张,朱砂断了,画了一半就花了,成了个四不像。

第三张…第四张…直到第五张,才勉强画成一张笔画抖得跟抽风似的、灵力微弱得像萤火虫放屁的“祛阴符”。

可最要紧的,还是草药!《百草阴鉴》里提了几种生在阴煞地界的玩意儿,没准能克这阴毒。比如“**鬼灯笼**”(坟地里晚上会冒绿光的蘑菇)、“**尸菇**”(专长在烂棺材板、死尸上的黑蘑菇,剧毒,但炮制好了兴许能驱邪)、“**寒露草**”(长在背阴寒水潭边,叶子结白霜,冻手)。

“赵队长!”苏楠捏着那张勉强成功的鬼画符和书里模糊的草图,走到靠着门板、脸色铁青的赵铁柱跟前,“想救人,光顶着门板子不中用!我得带人,去后山踅摸草药!”

赵铁柱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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