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着可以给陆少侠一个“平手剑’的称号了。”
“什么平手剑?人家是天外神剑!”
“天外神剑?”
“不知道吧?最近刘三爷府上传出来一则消息,那臭名昭著的大淫贼“万里独行’田伯光,一个照面就给陆少侠一剑封喉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别以为陆少侠只会平手,那只是他还没遇上值得他下杀手的恶人,真要下杀手,谁能挡住他一剑?”
定逸师太等人身为佛门弟子,自不会满大街散播消息。
不过陆沉杀死田伯光,乃是一桩大义举,定逸师太不愿他功绩埋没,便对刘正风提了一嘴。当时刘正风弟子也正在旁边伺候着,听了这消息,又与同门师兄弟说起此事。
消息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就从刘正风府上传到了衡山城里,连带陆沉“天外神剑”的外号也传了出来。
刚与陆沉斗了个平手,还在回味方才那一战中,自己精彩发挥的天松道长闻言一愣,叫过旁观一个巡街的衡山弟子,问道:
“方才那少年,杀了万里独行田伯光?”
那衡山弟子点头道:
“是。定逸师太说他只出一剑,便刺死了田伯光,此事乃定逸前辈弟子仪琳亲眼所见,恒山派的仪和等几位师姐师妹,也见到了田伯光的尸体,确是一剑封喉。”
确定了这消息,天松道人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能够一剑刺死田伯光的大高手………
跟他斗个势均力敌,大战三百招,还让他觉着发挥极好,剑术甚至都隐有精进……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怪胎?如此年轻,居然就有这般可怕的剑术……天外神剑么?”
正心绪复杂时。
又听前方有人叫道:
“陆少侠向卖馄饨的老汉挑战了!”
“什么?卖馄饨的老汉?陆少侠这么不挑的么?”
“瞎嚷嚷什么?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卖馄饨老汉,那是雁荡派名宿何三七前辈,一手雁荡剑法端地高明”
听得这阵吵闹,方才围观陆沉与天松道人比武的武林人士们,又一窝拥去看陆沉挑战雁荡名宿何三七,天松道人也忍不住带着弟子过去围观。
几个巡街的衡山弟子满脸苦笑,却也无可奈何一
陆沉在城中比武,从不伤人,一直都是平手。
加上定逸前辈亲口认证的他一剑瞬杀田伯光的威风,几个衡山弟子哪儿敢去劝阻?
也只能随大流,跟着人群去观战。
当“平手剑”……好吧,“天外神剑”的威名,渐渐开始在衡山城三山五岳、三教九流的武林人士当中打响时。
衡山城郊,一座庄园之中。
嵩山派十三太保当中的“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正齐坐厅中,听着一名打扮成普通武林人士的嵩山弟子禀报。
“那陆沉今日又挑战了泰山派的天松道长,以及雁荡名宿何三七,还有一位点苍派的剑客,都是三百招平手收场……
“还有人说,那陆沉曾只用一剑,便杀了万里独行田伯光。恒山派定逸师太称他剑术深不可测,恒山派几个小尼姑,更是叫他“天外神剑”…”
费彬问道:
“可知那姓陆的师承来历?”
“不知。其人剑法变化莫测,连与他斗过一场的天松道人、何三七都瞧不出他剑法路数。不过恒山派定逸师太等,对他颇多推崇,似乎与之交情不浅……”
丁勉挥挥手,示意那弟子退下,待厅中只剩他们三人,丁勉神情凝重,低声道:
“只出一剑,便刺死田伯光……与包括泰山天松、雁荡何三七在内的多位剑术好手交手,始终打成平手,还想打就打,想停就停,足见他武功比何三七都要高出不止一筹……想不到衡山城中,居然冒出来这么一位剑术了得的高手……此事你们怎么看?”
费彬道:“泰山天松倒也罢了,武功稀松,远远比不得他掌门师兄天门道人,说不定连田伯光都打不过。何三七却是雁荡名宿,武功了得。至于田伯光……你我虽能将他毙于掌下,可他要跑,我们却也拦他不住。那姓陆的小子,武功真不是一般的高强。”
“那陆姓小子是个变数!”
陆柏斩钉截铁地说道:
“若他武功一般也就罢了,偏他武功极高,还来历不明,很可能会令我们的计划横生波折!”嵩山派左冷禅筹谋五岳并派,一直在等着一个立威的机会。
而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正是左冷禅要的大好时机。
事关五岳并派的第一步,左冷禅特意派出了丁勉、陆柏、费彬这三位在嵩山十三太保中,排名最前的大高手,以及数十位精锐弟子随行。
丁勉一行早在多日之前,就已化整为零,易容改扮,潜伏至衡山城郊。
虽至今未曾公开露面,却也一直在暗中打探情报,留意衡山城中局面。
就等金盆洗手那天暴起发难,当着三山五岳豪杰的面,树立嵩山派这五岳盟主的绝对权威。本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可没想到突然冒出来这桩变数。
身负掌门师兄重托,太过看重此次行动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