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一个亲亲即可救活。”
苏七浅被逗笑了,在他的嘴巴上蜻蜓点水沾了一下。
可这对于白宇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他圈紧了搂着她的臂弯,主动俯身吻了过去。
细细碾压过唇瓣,待时机成熟了,又顶开她的上颌,继续魇食和剥夺。
嫌这样亲不过瘾,白宇利索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将她的手沿着自己的腹直肌外缘和中间的沟壑,一路往下……
就是想要这样,这样被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甚至,包裹…..
就像被酒精湿润的绳索,轻轻一点燃,就会不知疲倦的燃烧和融化。
白宇快死在这样的感觉里了。
甚至连瞳孔里都跃着火热的光。
白宇垂下头,露出虎牙轻轻咬了咬她的锁骨,似乎是被这种酥麻的感觉爽到想找一个发泄的地方,但又找不到。
他凑到苏七浅的耳边,用悦耳饱满的声音继续哄骗道:
“宝宝,你摸得我好舒服。”
“别发骚。”
白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宝宝我还想要。”
“你要个冬瓜皮你要。”
白宇知道苏七浅刚重伤痊愈,没有再过多纠缠。
亲完嘴子,白宇又将困得不行的苏七浅从头到尾亲了一遍后,才意犹未尽地替她按摩,哄她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晨,白宇望着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眸光瞬间柔化,她的手还紧紧地扒拉在自己的窄腰之上。
他在她安静的侧颜上又啵了好几口,才心满意足地悄悄起床,去准备早餐。
只不过他一出卧室门,就对上了大厅里几道凌厉又极具审视性的目光。
寒枭和凛渊一左一右,那冰冷质问的眼神令白宇不禁后颈一凉。
而面向他,正坐在沙发中央的黑屿,缓慢掀起了他那双略显疲态的墨色眸子。
“我让你守着她,怎么,守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