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易中海,你这个管院大爷为什么丢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己犯了错,做了错事,现在还来怪别人,你好意思吗?
杨干事刚才都批评你了,我看你现在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更没吸取教训。
你要非说这件事是我在背后搞的鬼,大不了咱们再去把杨干事找回来,当面问问杨干事,到底是不是我在背后告你的黑状!
要是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得当着大家伙儿的面,郑重地跟我道歉,还我一个清白!
易中海,你敢不敢?”
阎埠贵知道,只要易中海认定了自己,这件事就是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解释不清,所以必须彻彻底底的把招数亮出来。
有本事到杨干事面前对质!
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清白。
然而。
阎埠贵的态度落在易中海眼里,就成了有恃无恐,吃准了自己不敢再去杨干事那里找不自在。
事实上,易中海也确实不敢。
奈何。
两人争锋相对,易中海也把自己逼到了墙角,又不能当中露怯,只能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回了屋。
“这事没完,咱们走着瞧!事情会有水落石出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