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白雾也并不是作死，纯粹出于好奇。
“我想在明天出塔。”
但五九也不是什么正常上司，他竟然答应道：
直觉告诉白雾，普雷尔之眼的来源，必然关乎着某个极为重要的信息，但刚在新手村的自己，还不足以调查到。
“……”
“不对，我的伴生之力如此弱小，说明这具身体的确是第一次去塔外，却能觉醒如此靠前的序列，这河狸吗？这不河狸。”
考虑到自己连最基本的生存资源都没有，白雾很自来熟的，问五九借了点钱。
“现在我安排人带你录指纹，已经办理加入调查军团的手续。你现在起，就是底层公民。”
白雾摇头：
五九脸色铁青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云舒和薛辞。
二人此时别过头去，假装四处看风景。
刘暮说道：
真真假假如何辨别，眼力无法辨别。因为奸商们很默契的达成共识——不透露物品功能。
刘暮忽然咳嗽了一声，准备谈正事。
“记住，一定要选择对你先天有好感的，如果看上了某个人，一定不要客场作战，你输在了后下手遭殃的亏，我的印象先入为主，对第七队更有好感。而且，十三这个数字不吉利。”
“在之前三小时审问里，我得知第七队，在十六个分队里，出塔最为频繁。”
所以隐藏着自己的天赋，这种情况或许真有。这么说来，我也得小心些。
“这难道不是一个劝退的理由？”
“明日上午十点。我将和一组的四人一起，加上你，组成六人小队，前往白色区域。”
好在外号被人叫多了，五九自己也不甚在意：
“我想邀请你加入调查军团。通过指纹查询，你并没有身份，不过这也不奇怪，底层确实有一部分人是这样的，没有公民id，没有身份，加入调查军团后，我可以给你弄一个。”
？？？
“没错，但去了哪里不知道，很有可能是第五层，统治者层级。或者……第六层。”
但讽刺的是，很多人都愿意相信商人的鬼话，哪怕被骗了一次又一次。
“你应该还是单身吧？”
“这个问题暂时无法得到线索，至少我得查明这具身体的过去，才能用排除法……”
拿着一个尿壶，对人吹嘘这是阿拉丁神灯的恶劣营销，在这里经常见到。
但也存在某些拥有罕见靠前序列，甚至多个序列的隐藏高手……
序列与伴生之力不同，伴生之力只要出塔就会获得，而极少数人才会觉醒序列。
没有标价，也没有人抢劫，因为这里有着极为默契的地下规则。港口里基本都是卖假货的，真正的寄灵物品也有，但很少很少。
“那就是被比镇御军团级别更高的组织带走了。”
白雾点点头，这倒是个好消息。
底层和二层之间，隔了九百米。
五九皱起眉头，打量着白雾。
但五九的催促下，各种手续很快办好。很快白雾有了自己的公民编号——560205278，分配到了底层。
“看来那个人下场不太好。”白雾直接说出了结论。
“是只能觉醒一种，但按照第六层传下来的说法，也可以靠击杀某些极为强大的恶堕，获得额外序列。不过这种恶堕……就算真有，也最好祈祷别遇到。”
还挺便宜……
我不一直都是么？
区域颜色划分，白雾也已经知道，他弱弱的问道：
“蓝色区域往上是什么？”
目前统计来看，绝大多数觉醒者，不管在塔外多久，都是排列在七百以后。
五九点点头：“如果你不想去塔外，你也可以去审讯组，最近积累了不少案子。”
……
每一层都一样，层级与层级之间，有着能一次性容纳近千人的超巨大升降梯。
因为生活需要希望。
白雾凭借着上一世的经验，本能的感觉到，这种画风的人物，多半是绝顶高手。
“你看看天赋序列75：绝对溶解。二十多年前，据说底层一个矿工，觉醒了该序列。这可比什么彩票中奖夸张多了，这相当于真正意义上的一步登天。”
刘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拒绝了
“为什么？”
【你懂的，就像很多日式rpg游戏一样，你在新手村往往就会遇到一个强大的后期npc，这个小矮子大概就是这样的定位。不过他身上藏着第六层也很感兴趣的秘密。】
捡漏二字很简单，这里充满了各种货物，噱头都是来自塔外，也就是寄灵物品。
刘暮气呼呼的走了。
【能在视线聚焦处，看到风格合乎自己性格隐藏面的备注解释。进阶：未知。】
在刘暮走后约莫两分钟，云舒薛辞，还有审讯组组长，以及调查军团第七分队队长五九，进入了审讯室。
前一百……刘暮眼里，那是神之领域。但历史上还真有，而且这段历史并不遥远。
但他还是点头：
谁都希望能够买到一件宝贝，让这无趣且残酷的底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