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关系呢？”
井一继续说道：
但事实上，只有一个人明白，井四不在意高塔是守住了还是毁灭了。
井一略作停顿：
他当然不是井四的对手，除非用到神的躯体，否则现在的井四，无人能敌。
失败者的心便是这样的，当他彻底败北后，他会希望其他的挑战者也一样败北。
进攻高塔，或许会遇到一些阻碍，或许白雾的实力大增，但一切都没有意义。
“井……在害怕？”
……
另外一股气息极为邪恶，也有着强大的压迫感。
他以为只要牵制住了井四，神躯就能够大杀四方，畅通无阻。
这些人，也恐怕都会死在高塔之外。
“告诉你小妹的下落之后，你打算杀了我？我完全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杀了我之后，你就算知道小妹的下落，你也没有办法将她找到。”
他的确不会被井一说动——永远不可能成为扭曲源头的拥护者。
但现实里，井一不需要开战，他只需要说服井四即可。
如此一来，似乎他的失败便不那么可悲可笑。
“的确很久没有见到了，大哥。”
可如果井六没有死，真如井一所言，井六还能回来……那么他和白雾之间的恩怨，也可以因此结算。
井四其实已经猜到了，约见自己的人是谁。
如果可以，井四的确打算杀死井一。
这个人很清楚——
只剩下一团黑雾，没有肢体的井五忽然间很想笑。
一僧一鹿一少女相安无事走了很久，每一步都跨越了极大地空间。
一句句话，如同钉子一样，狠狠砸进井四的耳中。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只是这个过程里，天空之中，黑雾之外，那只巨大的手……忽然间咆哮起来。
“他没有死，上次你并没有杀死他，因为你恰好在不该疯的时候，疯了。”
他和井六一样，算是因果系能力的拥有者。
但杀死一个人之前，是否可以先利用这个人达成其他目的？
是否可以为了自己的这个目的，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井四挣扎起来，可一想到如果去拯救其他人，就会失去井六，他内心的挣扎，又总是不起作用。
井四也不可能走出思维上的禁锢。
井一完全不急，他太清楚井六对于井四的重要性了。
……
没有形体，只是如同一片黑雾一般的井五感到不可思议。
以高塔为镇压，终究是留有隐患，只有毁灭高塔，将里面的怪物彻底铲除，才是真正对人类的救赎。
恶堕之城外。
井一的目的，永远是要解放高塔里的扭曲之源。
黑金岛。
雾外，未知之地。
井一三言两语，就构建了一个“井六和白雾不可兼得”的选择题。
井四依旧沉默着，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凝重之态。
“他可以救出小妹，我也可以对你承诺，神会既往不咎。”
……
井一口中的人类，井四大概猜到了是谁。
就算自己不去做什么，也没有关系的。
可忽然出现的这股气势，来自灵魂里的这种危机感，让井一感到有些恐惧。
而最后，一个人类领悟了扭曲之力，且放逐了井字级，这让井一不得不重视白雾。
“七百年来，小妹为了你，可是不断奔走，让自己被因果之力反噬。”
“井……在畏惧。”
高塔的出现，连井五都感知到了，井四自然也感知到了。
井鱼不解。
但白雾更改启示，也导致了井六提前“死去”。
通过白雾的种种事迹，井一认为白雾可能是又一个面具老k。
井一不是一个轻敌的人，他和白远一样有着强大的观察能力。
接下来只要等待高塔那边传来捷报，等待伟大的扭曲之主降临人间便可。
“大不了……救下井六之后，你再立刻杀死神就是了。说不有一天，你会成为新的神，我也会为你修一座教堂，带一群孩子在你的神像前歌唱。”
井二对红殷做出解答，神情凝重。
再后来，她进了第九精神病院，就再也没有看过这些建筑了。
人类一方，必然出现了某个强大到无法战胜的存在。
“井是活物吗？”红殷很奇怪。井不该是某个地方吗？
井四的眼神很冷漠。
这个问题的答案，井一也很想知道。
井四的确站在人类这方。
井鱼无法理解这种现象。
高塔就在眼前，最后的战争即将到来，对于这点小状况，他不以为意。
“神躯之下，众生平等。”
伟大的扭曲之主，即将在今日降临，而他将会见证这一幕的到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