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依然不够。
梁进的火眼再度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发现除了捕神之外,居然还有不少高手也在朝着这边而来。
只见远处的街道上,人影绰绰,一个个身形矫健,速度极快,显然都是收到消息赶来的高手。
看来刚才战傀荒行子和靳进良的一场大战,确实已经惊动了整个京城。
整个京城就像被捅了马蜂窝,各方势力纷纷出动,打探着相关的情报。
梁进也知道自己该走了。
这时,他视线一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
“她怎么也在?”
梁进居然看到了赵以衣。
此时赵以衣正同一名老妇人在远处一座小楼的楼顶上,两人靠得很近,神情间透着几分熟稔,倒不像被胁迫的样子。
梁进心中涌起一丝疑惑,暗自思忖赵以衣怎么会和那老妇人在一起。
那老妇人举手投足之间,可都显示着她武功不俗。
正当梁进微微疑惑之时。
席荣此时开口了:
“梁进,我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但是今夜你们组织已经冒犯了皇上,得罪了厂公!”
“这就注定你和你的靠山都将会被连根拔起,彻底摧毁!”
“我劝你回头是岸,若是能够带头揭发,那么或许还能保命!”
席荣此时,已经有了立功之心。
若是他真的能够揪出梁进背后的那个神秘组织,立下如此大功,那必然还能更进一步,踏入更高的权力阶层。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因立下大功而飞黄腾达的景象。
梁进的视线,转向了太液池的湖面:
“这场戏,该结束了。”
席荣见梁进没有接自己的话,还正感到诧异。
此时他却忽然听到一声落水声。
“哗啦啦!”
只见那战傀荒行子提着靳进良居然一下子落入了水中。
水四溅,在月光下闪烁着银白的光芒,如同盛开的一朵巨大的水之。
很快,只见靳进良已经漂浮到了水面上,面色惨白,一动不动。
大批的番子正划着船想要进行营救,一艘艘船只在水面上快速行驶靠近,带起一道道白色的水。
而那战傀荒行子,却始终没有再露出过水面,仿佛已经消失在了这茫茫湖水中。
席荣见状,不由得一头雾水。
那战傀荒行子不是要去挑战厂公吗?
怎么半途而废了?
他扭回头,想要向梁进询问。
可是这一回头,席荣却瞬间吸了一口凉气。
“嘶!”
只见他的周围,竟然不知何时多出了四名身穿黑袍的人。
这四名黑袍人一个个阴气森森,死气沉沉,周身仿佛散发着一层冰冷的寒意,能带给生人一种本能的厌恶。
他们的脸隐没在兜帽之中,但是席荣却能够感受到他们那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目光,正死死盯着自己。
他们站在席荣四个方位,距离席荣也就一米的距离,将他给牢牢包围住。
席荣只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被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瞬。
席荣陡然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他。
“这些人,果然是你的人!”
席荣如今终于确定,黑袍人和梁进确实是一伙的。
他浑身的内力,也立刻疯狂运转,周身气息涌动,衣袂飘飘,准备随时出手!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与疯狂,仿佛要与这四人拼个鱼死网破。
因为他很清楚,已经到了和梁进决一死战的时候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梁进此时看着席荣,开口说道:
“席大人,耽搁你这么久看这场戏,实在抱歉了。”
“如今戏唱完,也该散场了。”
“你,安心上路吧。”
梁进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那模样,就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亲自关注一样。
席荣见状,却不由得怒道:
“梁进!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
“你有什么资格,什么实力,敢在我面前一直这么狂?”
席荣忍受梁进很久了!
这个梁进,就一直没有将席荣看在眼里,更没有给予席荣半点对强者和上官的尊敬。
尤其今夜。
梁进显然已经知晓了,席荣要害他。
可即便当席荣都走到他面前了,他却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甚至还叫他一起看戏?!
就仿佛……席荣对他造成不了半点伤害一样,这让席荣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席荣早就想要说这话了。
但是奈何刚才一直被战傀荒行子那接二连三的疯狂举动所吸引。
如今战傀荒行子落水消失,他也可以把这话说出来了。
梁进脚步微微一顿,回过头来,看着席荣:
“我为什么要看得起你?”
他的眼神中透着嘲讽与轻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