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的人。
“解成,你这就要成轧钢厂采购员了?”
“你小子运气够好的啊!”
“解成,跟哥们说说,你爸是怎么从兴子手里,得的这封介绍信?”
“解成,兴子手里还有介绍信吗?不是轧钢厂的,也行啊!”
……
对于这些人和他们的问题,闫解成两口子同样不做理会。
他们低着头,快步进了自己的倒座房后,立刻就把门一关。
看到闫家人不搭茬儿,过来看热闹的邻居们,不满地嘟囔了一阵后,也开始渐渐地散去。
对于阎埠贵的骚操作,王兴躺在床上,颇感不解地摇了摇头。
这老小子干得都是什么事啊?
闫解放并没有说错,或者说,他的感觉并没有错。
在这件事上,阎埠贵确实偏心了。
他可能是想着...
老大--闫解成,岁数大,又娶了媳妇,那就先把他的工作问题解决喽!
至于老二,反正岁数还小,慢慢找机会也还来得及。
所以,抓阄这件事,他应该是作了弊的。
要不然,不会连续两次都是闫解成赢。
但他这么操作,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第一抓阄,闫解成赢的时候,如果他能顶着闫解放的压力,直接把介绍信给了闫解成,那闫解成兴许还会领他的情,感他的恩。
不!…不是兴许!
在这种决定人生命运的关键时点,闫解成就算再冷血,也得记着自己老爹的好。
而且,是要记一辈子的。
可就因为闫解放闹腾了一下,阎埠贵居然要抓第二次阄。
哪怕第二次还是闫解成赢,他恐怕也不会念阎埠贵的好了。
甚至,都有可能记他的仇。
至于老二—闫解放,人家都没拿到介绍信,凭什么念你的好啊?
不记你仇,就不错了。
也就是说…阎埠贵费了半天劲儿,是什么好都没落着。
怪不得他晚景凄凉,哪个儿女都不养他的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