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十二月，便进入到了53年，今年的冬天要比去年暖和一些，春节也要比去年晚，都到二月中旬了。香江那边，吴文斌才刚刚把报社的摊子铺开，去米利坚只能等到春节以后。
对此，何達也知道这件事急不来，只能让其按计划行事。
今年春节前要不要搞会餐，何達也不清楚，厂里上面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说法。工作组也改了，杨干事，聂干事现在都变成了副厂长，而李怀德则成了主管后勤的副主任。
何達还是采购员，每天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摸着鱼。
这日，他提前下班，回到院子，就发现今儿家里来了客人。
小媳妇抱着孩子见何達回来，急忙说道：“当家的，这是要找你拜师学厨的！”
何達听此，点了点头，认真打量了找上门来的母女一番。
妇女看上去四十出头的样子，感觉年纪和李翠兰差不多，不过面容却要比后者苍老不少。少女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相貌不差，看起来让何達感觉有些眼熟，就好像在哪见过一般。
何達坐下，摆着名师的架子，问道：“学厨的没有亲自来吗？”
妇女连忙解释：“何师傅，是我闺女学厨！”
“是她？”何達指了指少女。
妇女忙不迭点头，介绍道：“这是我闺女刘岚，今年十六，我们家住在九道湾胡同，听说何师傅是鲁菜大厨，我们便不请自来了！”
“刘岚？”何達听到这个名字，又看了看少女，模样确实和电视剧里的刘岚很像，只是现在要青涩许多，怪不得会给人熟悉的感觉。
何達摇摇头，劝道：“厨师不是女人能干的活，不管是揉面，还是颠锅，都需要一膀子力气。”娄小娥之前向他拜师，那是因为好玩，再说人家是富家千金，也不指望靠做菜混饭吃，这和正经八百的拜师学艺是两码事。
听何達这么说，妇人顿时急了，赶忙说道：“我家闺女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平时在家也帮我做些粗笨活，有的是力气，我这儿都把拜师礼准备好了，还请何师傅收下她。”
说着，妇人拿出了一个洗得发白的手帕，手帕里是她们家辛辛苦苦积攒的十八块拜师礼。
何達见此，于心不忍，但还是说道：“我目前加上我儿子，只收了四个徒弟，这四个人都在轧钢厂食堂上班，平时工作的时候，我就能顺带指点他们。你闺女年纪这么小，又没有工作，我如何教她？要不，你还是先等一等，等她上班了，再找个师父学艺也来得及！”
电视剧里，刘岚是怎么进轧钢厂来着，好像是接她男人的班。唉，说起来，这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听何達又要把人往外推，妇人当即不乐意，她推了把手足无措的闺女。刘岚立刻会意，赶忙给何達跪下了。
何達见到这一幕，急忙起身要去扶人，却被妇人拦住：“何师傅，你就行行好，收下我闺女吧！我家有五个孩子，我闺女她爸身体又不好，现在就靠我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所以我就想着让闺女学门手艺，到时候我卖着这张老脸去求街道，也好给她安排个工作，等我们家有两个人上班了，我也能轻松一些。你要是觉得教徒不便，那就让她留在你家帮忙，你把她当做一个干粗活的丫鬟都行！”
刘岚这时也道：“何师傅，你就收下我吧，我不怕吃苦，什么累活脏活都能干。”
“现在都新时代了，我可不敢请丫鬟伺候！”何達说着，心里犯起了难。
见何達不答应，妇人又求向秦淮茹：“秦姑娘，你行行好，若不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来打扰你们。”说着，妇人就要给秦淮茹跪下。
秦淮茹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只得为母女俩说好话：“当家的，要不你就收下这个徒弟吧！”想了想，何達最终叹了口气，说道：“那行吧，我就破这一次例，不过话要说在先，若是刘岚不能吃这个苦，我可还是会劝她离开的。”
“何师傅，有你这句话就行，我闺女肯定不会让你失望。”说完，妇人便让刘岚行拜师礼，而她则恭恭敬敬的送上了那十八块钱。
十八块对现在的何達来说，不算什么，这钱等以后可以退给刘岚，但规矩是规矩，何達并没有破坏的想法。收下钱，等刘岚磕了头，接过她敬的高碎，这拜师仪式就算是走完了。
这会儿，何雨柱刚刚下班回来，见到这幅场景，人还有些懵。
何達为其介绍道：“柱子，这是你小师妹刘岚！”
“啊？爸，你怎……”有外人在场，何雨柱还不敢质问老爹为什么要收女徒弟。
“师兄好！”刘岚主动向何雨柱打招呼。
何雨柱“嗯”了一声，随即向老爹使眼色。
何達没理会傻儿子的斗鸡眼，亲自将母女俩送出门，叮嘱刘岚道：“往后你每天下午过来，我做晚饭的时候顺道指点你一些基本功，若是周末接酒席了，我也会带上你，你自己要用心学。”
刘岚听此，保证道：“知道了，师父，我肯定会用心学的！”
将人送到穿堂，何達便没再送了，回屋时，恰好遇到出来洗菜的杨碧华。
“何叔，那是你家亲戚？”杨碧华随口问道。
何達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