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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1 / 2)

第69章第69章

慈以漾被他指尖划过的冰凉冻得瑟缩,望向他的秀美长眸中浮起水雾。疯子。

他这个有病的疯子。

为什么这样缠着她?

再也忍受不住他过于病态的占有欲,她带着怨怼,张口咬在他还没有涂药的喉结上,狠狠地下了死口。

他却只是闷哼一声,抱着她转身躺在床上。慈以漾趴在他的身上咬,感受着他纵容地抚摸后颈的动作,眼眶的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

泪水如珠子般不断滴落,打湿他的下巴。

陆烬察觉她在哭,手一顿,捧起她哭得泛红的脸,不解舔去她眼睑下坠着的泪珠,“怎么忽然哭了?”

慈以漾哽咽,泪眼婆娑盯着他:“陆烬,我…好恨你,凭什么要这样缠着我!”

“我究竞是做了什么?如果之前那巴掌伤害到你,你现在加倍找我还回来就是,我不还手,任你高兴,从今以后我们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他吻着她源源不断掉下的泪,只是在她说一拍两散时用牙齿咬住她的眼皮。他不会与她一拍两散,会永远在一起。

慈以漾被咬痛了,哽着声从哭到骂。

陆烬自始至终一句也没吭声。

等到她哭累了,骂累了,他才松开她,盯着她的红肿的眼眶问:“姐姐真的就这样想要回去吗?”

“想。“她竭力平息对他的怨气,可眼眶的泪还是忍不住又落了下来。她鼻尖哭得红红的,被泪水打湿的碎发凌乱贴在脸颊边,可怜得似被打湿的雏鸟,而眼底的恨意又那样浓。

他凝视她,心口一缩,下意识伸手盖住她的眼。两人谁也没有讲话,房间中只有她哭后抽泣时呼吸。隔了许久,就在慈以漾以为他只是随后一问时他开口了。“那我们回去。”

慈以漾一怔,没想到他会答应。

盖在眼皮上的手移开,露出少年俊美的脸,他很专注地看着她,“但姐姐以后不能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这里很痛,就像是刺进了一把尖锐的刀。”他牵着她的手,压在跳跃的胸口:“我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恨,我不想你哭,也不想和你争吵。”

掌心触及的胸膛跳动剧烈,无声地传达出他也是人,也一样有感情,而感情浓烈得快要从胸腔跳出来,等着她的怜惜。慈以漾望着他那双漆黑得似宝石的眼,哑然了。两人第一次的剧烈争吵,在他忽然莫名的告白中结束。窗外的夜色已深。

她白天都无所事事,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以至于晚上的睡意很浅,但陆烬今天出门参加了宴会,此刻睡得很熟。

两人的四肢紧贴地躺在一张床上,宛如纠缠难断的藤蔓。慈以漾背对着他,心情已随着黑夜渐深回归了平静。早知道和他吵架能离开,她就应该在第一天就和他吵的。想到自己平白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无端生出烦闷。她低头觑着搭在胸前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用不会惊扰到他的力道一点点掰开。

哪怕是在沉睡中,他也抱得很紧。

慈以漾费了许久,白皙的额上被闷出一层浅浅的汗渍才将他的手移开。终于有了自由。

她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侧头看向床上的少年。床头的琉璃灯盏微弱地散发着暗光,他裸露在被褥外的肌肤被照得泛着冷白色,看似无害,却有着不正常的病态偏执。慈以漾转眸看向窗外的月光,清醒得没有丝毫睡意。又想到了白天看过的那些东西。

她穿上拖鞋,提着床头的那一盏复古小灯,披上厚厚的外套静悄悄地推开门。

此刻的古堡很静,佣人都已经去休息了,只有高塔上还有守夜的人。慈以漾沿着白天走过的路,顶着冰冷的风走进了进去。好在古堡任何的地方,无论有没有人都开着足够的暖气,她在外面吹得惨白的脸进来回暖后很快就有了健康的血色。这里依旧很黑,墙壁凿出来的灯托上放的是仿照的假蜡烛,经久不灭,显得长廊上的照片格外阴森。

她过来是想要再仔细看一看白天的那些东西,没想到这个时辰了竞然有人。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身材高大,肉眼丈量大约有一米九几,手里杵着蛇首拐杖,站在硕大的画像下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察觉身后有人,男人微微侧首,蓝灰色的眼瞳像是精美的宝石,冷淡而又带着天生上位者的傲慢与矜贵,似看了一眼人都是给的恩赐。慈以漾发现他和画像中的男人很像。

或许唯一和画中不同的是,他那打整优雅的两鬓发白,昭告他已经不再年轻。

“慈以漾。”

男人不常说生疏的中文,生硬得像是从古堡深渊里发出的风声,冷漠得令人头皮发麻。

德菲斯。

陆烬的父亲。

在看见男人的一瞬间,她生出莫名的危机感,下意识转身。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身后悄无声息地站了一排排穿着西装的保镖。睡不着出来看画像也能遇见这等糟心事,慈以漾从未有过如此倒霉的时刻。她被穿西装的保镖′请′了过去。

“抬头。”

慈以漾压住心中的无言,缓缓抬起头。

德菲斯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看着她黑而清明的眼珠,微笑:“难怪Theo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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