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从一旁拽了过来。柔软的布料是碰过肌肤的,所以香气比床单上的更浓,浓得他裹住后眼前便幻想出了她的脸。
慈以漾…
姐姐。
他紧阖的眼尾如墨勾勒,一点点渗透出几滴被激出的泪水,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快乐。
在幻觉中他的脸越来越红,鼻尖抵压得变形,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终于等到压抑不住的情意变得疯狂,他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闷哼声,随后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这是她的以前的房间,因为喜好黑暗,所以窗户离得床很远。此刻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外面的景色绚烂得荼蘼。他侧着脸,经历过高|潮后的颧骨是红的,眼神是涣散的,望着窗外远处渐渐沉下的夕阳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具失去生命特征的尸体。其实他在想。
应该怎样才能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