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第102章
看见触手的瞬间,慈以漾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等冒着粘液的触手像无数条小蛇一样爬上她的床,她才恍然大惊。再想要下床已经来不及了,触手兴奋地缠上她的脚踝。慈以漾被吓得不轻,想要甩掉缠在脚踝上的触手,但它的吸盘吸附在她的肌肤上,触足顶端还冒着将要溢出的粘液。
随着它爬得越来越高,甚至已经钻进裙摆,有的触手缠裹住她细软的也腰肢,她忍不住红着脸全身颤栗。
隔了许久,她才想起来白天学了驱魔咒。
触手一向过分,但今晚却是最过分的。
它抚摸她红红的唇瓣,似在打量如何塞进去,全然不觉得粗壮的触须她能不能吃下。
慈以漾想也没想,直接念出了驱魔咒。
可她刚开始学,指尖只冒得出一点星子般的圣光,如电击般点在触手身上。她发现它更兴奋了。
触手顶端瞬间飞溅出好多粘液,近乎像在极度亢奋下控制不住喷出的,弄得她黏黏滑滑的,周围一片狼藉。
她被缠在身上的触手弄湿透了。
结束后,那些触手就像是得到满足,瞬间收进地板上那团不名状的黑泥里。慈以漾面腮桃红,浑身发软地瘫倒在被褥中埋着头喘息,头发和身上的睡裙湿漉漉的,地上还有触手爬过的痕迹。
那些粘液和之前一样一点点地变干净,她都趴着一动不动。按理说她应该趁着驱魔咒对它似乎有用,追上去′赶尽杀绝'的,但……触手扯了她的小裤,卷在怀中像变态一样边舔着边就这样跑了。触手系的魔物都这样吗?
慈以漾趴了好半晌,缓缓抬起潮红未散的小脸,暗咬唇肉,身上黏得难受,刚白洗澡了。
趁着外面月色很浓,她重新找出一条小裤穿上,拿着干净的睡袍往外阁楼下走去。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管家还没有去休息,吩咐仆人务必要将庄园的每一片叶子都仔细擦拭得不留一点灰尘。
慈以漾头上还有粘液,不敢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就悄悄抱着睡袍往另外一条不常走人的小道走。
谁知道这里也有人。
当她看见女仆一边与人抱怨,一边浇水时猛地往后退,脚下不慎踩到了枯树,在阆寂的夜里发出咯吱的声音。
前方的女配吓得一哆嗦,顺着发声的地方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另一位女仆颤抖着开口,“好像没、没有人?”黑夜是魔物最喜欢的时候,最近她们听说外面封印松动,有很多魔物消失了,光明教堂里传出传言,或许有更大的魔现世了。前面的大树后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女仆此刻很害怕,两人颤巍巍地站起身扭头就跑了,还不忘提起水桶。而令她们害怕的大树后面,庄园的主人,爱洛小姐正被少年抵在粗壮的树干上,圈在怀中。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陆烬收回看向前方的目光,丝毫没有差点要被发现的惶恐,不疾不徐地垂下眸子,看着怀中女人。她仰着雪白的脸颊,眼尾看起来湿红红的,头上还挂着黏糊的不明液体,可怜得看起来像被什么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的。他情不自禁呢喃:"好可怜的姐姐啊,是遇上什么了吗?”慈以漾没想到会遇见他,呆看了几眼,回神后发现自己正被他抱在怀中,以一种亲密的姿势贴得严丝合缝,她隐约还能感受到少年不同女性的坚硬身体正滚烫着。
炙热的温度令她想到刚才触手喷溅在她身上时,液体的温度。“陆烬,你先放开我。"她心跳乱跳,胆颤惊心地抵着他腰将他往前推。幸而少年听话,并未接着以冒犯的行为抱着她,给了她缓息的机会。慈以漾软喘着紧张的气息。
少年则靠在她旁边的树干上,经由黑夜点缀得漆黑的眸子无半点光亮,幽幽而缠绵的眸光仿佛要化作无数根细长的触手,疯狂地黏在她的身上。慈以漾浑然不觉,缓解胸口紧张,抬起水杏黑眸看着身边的陆烬:“你怎么在这里?”
这会儿她忽然记起不久前,听见少年念着她做那种事,语气没来由紧张起来。
她看不见陆烬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他如常般弯着眼尾,将手中柔软的东西放在她的手上。
“姐姐的帽子遗在我那儿了,我是来给姐姐送帽子的。”他的语气温柔缱绻,慈以漾捏着帽子上柔软的蕾丝,脸上表情有些僵。距她遗留下帽子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才给她送过来,也不知道期间拿着她的帽子做了什么。
心中虽是这样想着,她没选择当面拆穿少年做的事,而是恢复长姐的温婉与为他好的语重心长。
“陆烬,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不能大半夜过来找我,这不是一位受过教育的绅士会做出的行为,街边的流氓才会这样,明天我会给你请老师教你礼仪。”贵族的礼仪老师都是出名的严厉,即便是课堂结束,也会布置许多课外作业,他的注意力将会被分散,她希望他现在这个年纪还是走向正途,不要学别家族里的败类。
显然她忽然的建议被他察觉了。
“姐姐是觉得我跟在你身边很烦吗?"他问,语气温凉。慈以漾摇头,身上的黏腻让她无暇顾及少年的心思,“别多想,只是你年纪到了,又不像别人那样自幼学习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