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绫子,想必都是前几年那些人强夺时撕坏的。
值钱的早就被人一抢而空,书倒是找到几本,上边都是用所谓的“协和语”写的,不中不洋,跟鬼画符的似的。
来晚了!
他郁闷搓搓手,继续翻找。
一无所获。
陈禹甩甩手上的灰尘,皱皱眉,合着我这趟是白来了?
等等……
他的目光落在混在杂物里的画轴上,忽然想起一则传闻,似乎是明代状元赵秉忠的殿试试卷,就藏在画轴里,后来才被发现……
这里倒是有不少画轴……
陈禹顿时来了精神,瞅瞅四周没人,捡起地上的画轴,拧开一看!
嚯!里面果然有东西!
用油纸包裹的一张小小纸片,上边盖着许多红色印章,陈禹辨认了半天,终于认出上边的几个字!
“旧右将军会稽内使……”
陈禹猛地愣住!脑瓜子像被铁锤敲过一样,嗡嗡响!
书圣的作品!
《破羌贴》!
我的天!
捡到宝了!
他急忙又把这张小纸片小心翼翼塞回画轴里,揣进羊皮袄,又手忙脚乱的将剩下的画轴全部拆开!
这下倒是没什么发现了。
“六子,六子?你在这忙活啥呢?”
狗剩他们欣赏完了锦鲤,见陈禹始终没出来,一个个都上来寻他。
“没,这里边有不少书,你们不拿回去看看?”
“嘿嘿,这本好!”
栓柱踢着满地的破碎盒子,翻看着一本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形体艺术》,一边走一边看,一边看一边笑。
陈禹白了他一眼,这货整天净寻思那点事!
“看这是玩意干啥!”
狗剩、狗蛋、小愣子等翻了翻满地的书籍,撇撇嘴,“走啊陈大管家,我听说那边集市上有倒腾过来的花旗国货,要不咱们去瞅一眼?”
“那赶紧的吧!”
陈禹踢了一脚地上的杂物,弯腰捡起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塞进口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