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名声在外,确实……让我心里有些发怵。”
梁佳芯表情苦涩,“唉……能理解,算了吧,我就说除了我这么头铁,还有谁敢租这里?!”
李默:???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该给我降降价,然后我再发起一场拉锯战……你再坚持一下好吗?
李默哪里知道,梁佳芯压根不差这每个月两千块的租金,这间铺位能租最好,要是租不出去她也认。
她是做设计出身,自己还有一家工厂,根本不擅长和别人谈判。
李默见对方不主动,自己只好发起冲锋号角,他道:“梁姐,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你这间铺位空着也是空着,我也头铁一次,但是这价格方面得调整一下。”
梁佳芯有些意外,“怎么调整?”
“免掉转让费,租金减半!管理费照旧。”
梁佳芯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先是微微睁大,显然是被李默这近乎“拦腰斩”的报价惊到了,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她下意识地想开口反驳,但话未出口,眉宇间那丝常年积累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便迅速占据了上风。
正如之前所说,她真的不差一两千块钱,同时也最怕麻烦。
二楼自主品牌的设计、生产、销售,还有工厂那边时不时需要盯一下,已经耗尽了她作为一个单身女人的大部分精力。
这间小小的、带着“不祥”名声的三楼铺位,对她而言早已从“鸡肋”变成了“心病”。
每个月多跑一趟来管理,或者为招租、谈价格耗费口舌,对她来说都是额外的负担。
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神平静,姿态沉稳。
完全没有普通年轻人面对这种“凶铺”时的畏缩或迷信,反而透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务实感。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丈夫创业初期的样子,也是这般不管不顾,只认准目标。
一丝微弱的感慨掠过心头,随即又被现实的考量压下。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没有不甘,只有一丝尽快摆脱麻烦的释然。
“行吧。”梁佳芯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爽利,甚至带上了一点如释重负的轻松。
“确实空着也是空着,尽量挽回些损失吧,你能接手,也算帮我解决个麻烦。”
这个结果远超李默的预期。
本来他喊出“免转让费、租金减半”就是等着对方还价,底线是能砍掉转让费以及租金降到七成就很满意。
没想到对方如此干脆利落地同意了租金腰斩的关键条件!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可以,梁姐,现在就看里面吧,没问题的话,马上签。”李默毫不犹豫。
“那成。”梁佳芯也干脆,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熟练地找到对应那把,弯腰去开那紧闭的卷闸门。
沉重的金属门发出“咔啦啦”的摩擦声向上卷起,扬起了细微的灰尘。
李默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开启的档口内部,但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眼前弯腰开锁的身影短暂吸引。
梁佳芯微微俯身,那件剪裁精良的黑色长裙,此刻更清晰地勾勒出她成熟饱满的曲线。
垂坠的面料贴合着腰肢向下延伸,在臀部绷出一道惊人圆润以及充满弹性的弧线,如同熟透的果实被丝绒包裹。
因为弯腰的动作,裙摆微微上收了一些,露出一小截线条紧致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踩在一双款式简约却质感上乘的中跟鞋上。
她的动作很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显示出一种习惯性的干练。
但就在她直起身,抬手将被动作带乱的几缕发丝捋到耳后的瞬间,那饱满的胸部轮廓在长裙下清晰地起伏了一下。
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李默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比自己预期的要长了几秒。
房东太太,我真的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