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餍足的光芒。“比吸血还要让人上瘾。"她低低地笑了,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许风晚,从今天起,你的工作内容要增加一项了。”“是什么?"他声音发颤。
“当我的专属吻伴。"她眯起眼,“当然,薪资翻倍。”许风晚:“???”
白天祁枝一般都在睡觉。
在楼梯打扫时许风晚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他偷偷瞥了一眼,竞然是辅导员的未接来电,还有十几条消息:「许风晚!考试已经开始半小时了!你在哪?!再不来直接挂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他被祁枝“扣留"在城堡里,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大学生。
“不行,我得回去考试。"他咬咬牙,趁着祁枝在书房处理事务,悄悄溜向城堡大门。
然而,就在他手指刚碰到门把手的瞬间。
“想跑?”
一道冰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许风晚浑身一僵,缓缓回头。祁枝倚在楼梯扶手上,红唇微勾,眼神却危险地眯起:“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许风晚慌忙解释:“我只是要回学校考试!如果挂科的话,很麻烦的。”话未说完,祁枝的身影突然消失,下一秒,他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冰冷的力道抵在了墙上。
“考试?“她捏住他的下巴,冷笑,“你觉得,我会放你走?”许风晚心跳如擂,挣扎道:“祁小姐,我真的必须……”“闭嘴。”
祁枝猛地低头,狠狠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她的尖牙轻轻磨蹭着他的唇瓣,像是警告,又像是某种占有欲的宣泄。许风晚被她吻得呼吸困难,双腿发软,却无法挣脱。
良久,她终于松开他,指尖擦过他湿润的唇角,嗓音低哑:“听着,你的债还没还完,哪儿都不准去。"她眯了眯眼。过后,他又试图跑了一次,显然是不可能做得到的。许风晚浑身湿透地站在浴室里,热水冲刷着他狼狈的模样。他狠狠搓着胳膊上的淤青,那是翻墙时摔的。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祁枝最后看他的眼神,简直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浴室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许风晚慌忙抓过浴巾,却在蒸腾的雾气中看到祁枝踩着高跟鞋步步逼近。她暗红的裙摆扫过潮湿的地砖,指甲不知何时变得漆黑尖锐。“你以为变成落水狗就能博取同情?"她一把扯开浴帘,水珠溅在她苍白的脸上。”
许风晚锁骨处的淤青正在渗血。
血腥味让祁枝的脑海疯狂叫嚣,她不受控制地伸手,却在碰到他颤抖的皮肤时猛地清醒。
“疼吗?“这两个字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愣住了,自己竞然会关心他。“你现在要干什么?惩罚我吗?“许风晚突然逼近,带着一身水汽将她压在大理石墙上,“像白天那样亲我?”
祁枝讨厌被眼前这个弱小的人类控制,反将人压到身下:“你猜对了!”又被你强吻一番后许风晚才被放过,祁枝没有继续下去是因为他的伤口实在是太香了,她怕自己犯错。
午夜,许风晚正跪在地上擦拭古董柜的雕花缝隙,男仆裙的蕾丝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自从上次浴室事件后,祁枝看他的眼神总让他后颈发烫。“这里擦干净了吗?”
一双冰凉的手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祁枝的下巴抵在他肩上,呼吸像羽毛般扫过耳垂,许风晚手一抖,抹布掉在了地上。
他耳尖通红:“别这样,我还在工作。”
“我知道。"祁枝理直气壮地收紧手臂,“但言情小说里说,这样可以增加感情。”
许风晚僵住了:“您为了我看了言情小说?”“嗯!很有意思,上面说工作时突然拥抱会让对方心跳加速。仿佛要验证似的,她冰凉的手掌突然贴上许风晚的胸口。许风晚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拽着手腕按倒在天鹅绒沙发上。祁枝跨坐在他腰间,长发垂落成一道暖昧的帷幕,指尖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领口的蝴蝶结:“我记得有一章说………”“等等!"许风晚慌得去抓她作乱的手,“这都是是骗人的!”祁枝的动作顿住了。
空气突然凝固。
许风晚后知后觉地发现,城堡里所有的窗帘都飞起来了。祁枝缓缓俯身,獠牙抵上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你的意思是我学得不够好?”
“不是!我是说应该先约会!烛光晚餐,牵手散步,然后才是一起那个。”“约会?“祁枝若有所思地直起身,“有道理。”当晚,许风晚窝在被窝咯紧紧抱着自己,直到天亮后祁枝把他叫起来。他惊恐地看着她撑开黑绸阳伞:“走吧,去约会。”两人一前一后下楼,许风晚惊讶。
“可现在是白天,您不是吸血鬼吗?!”
祁枝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回头嫣然一笑:“为你破例。”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竞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突然闪现在许风晚面前,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许风晚摸着发麻的嘴唇,看着满城堡窃笑的肖像画,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还不清债了。
祁枝毕竞不能大白天的在外面多逛,找了阴凉处一起野餐后,祁枝提出天黑后去看午夜场的电影。
她想看剪刀手爱德华。
午夜场的电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