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服,我可以饶了你,但倘若你只是装神弄鬼,断的可就是你的脑袋了。”
别人听了这话,定是双腿发软。可她只是颔首答应,前世的薛飞流曾经也是如此剑拔弩张,意气风发。后来出事后,他的脸留下了一道贯穿可怖的刀疤,眼中是无尽的沧桑与失落,整日在酒肆中沉迷。她或许也在庆幸,起码如今的薛飞流,还是那个轻狂的少年。
神女上前,扶起胡娘,眼眸一定道:“你不必害怕,有何冤情大可说出来。”
胡娘顾着四周,今日这场面与想象的不同,但也只能缓缓道来:“我本名秦胡,是城外仰月楼的老板。三年前,柴刚来到寒江,调查他妹妹云娘失踪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