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陈觉夏清丽的小脸一白,眼眸深处有些不可置信。
陈松徊抬手摸了摸陈觉夏的脑袋,似想起什么,嘴角的笑容扩大:“夏夏,就像以前一样就可以了,把有损喉咙的药亲自灌进乔淮予的嘴里,再把这件事嫁祸给乔晚笙,你看,两年了,没人发现。”久违听到曾经最疼爱她的乔家三哥名字,陈觉夏瞳孔紧缩,下意识把陈松徊推到墙上,伸手死死捂着他的嘴,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别,别说了……”
陈松徊眼角弯笑,随意的推开她,像逗猫狗一样:“乖夏夏,怕什么?哥哥会保护你的,我们才是最亲一家人啊。”
陈觉夏深吸一口气,心里划过恐惧。
什么家人的疼惜宠爱,她不过是陈松徊手里的一颗棋,从她出现在陈家大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盯上了乔家。
他要一点点让这个温馨团结的小家,从内部慢慢的溃散。
“二哥,就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才会帮你……”陈觉夏终于忍不住说出口,哪怕她被当了枪使,她还是想要帮助自己这边的亲生家人,她想像以前的乔晚笙一样,被所有人众星捧月的围着。谁知陈松徊只是轻轻掀眼皮,语调轻浅:“夏夏,你确定要在人来人往的医院……把秘密都抖出来吗?”
陈觉夏猛然回神,这才看向四周,因为她刚刚过高的声音,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
她心里一瞬后怕,站在原地不再吭声。
陈松徊轻笑一声,一如既往的好哥哥形象:“走了夏夏,回家了,你的心脏病治疗方式,也该提上日程了。”
陈觉夏看着他的背影,心脏阵阵紧缩,陈松徊才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良善,他就是个心机深沉的恶魔。乔意泽在不远处看着陈松徊跟陈觉夏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他刚才就是被陈觉夏的声音吸引过来的。恰巧就只听见陈松徊的最后一句。
秘密……
什么秘密……
但随即,他就把这句话抛去脑后,他看见陈觉夏孤零零走在最后面的身影,想要去质问,听陈觉夏的解释,但同时又心疼曾经他们疼爱的妹妹好像过得不开心。
他走出去,仰头看着医院高耸的大楼。
今天他去看望妈妈了。
妈妈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
她视线频繁的看着自己的病房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在医院遇见乔晚笙。
乔意泽有点明白了。
他的妈妈,原来在等害她住院的罪魁祸首。
那么讨人厌的妹妹,他宁可从来没有过。
妈妈也应该跟他们一样,厌恶乔晚笙才对,可她为什么,还会带着期盼呢?
乔意泽眼里划过迷茫,痛苦,最终化为死寂。
那高耸的天台似乎在朝他招手,悄声告诉他,有一个地方,是快乐的天堂。
此时,陈家。
陈松徊开车带着陈觉夏一起回来。
陈父早早从公司回来,而陈母姿态优雅的吃着美颜的滋补品。
陈照野在客厅玩着最新抢到的游戏机,花了他几十万。
玩了几把,就觉得无聊,把手柄甩去一旁,转头问:“妈,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陈母看了一眼表,不急不缓道:“快了。”
她话音落,外面庭院就响起汽车熄火关门的声音。
陈照野神色一喜:“是二哥他们回来了。”
陈松徊先一步进大厅,高挂悬空的钻石琉璃灯闪着五彩光芒的色彩,衬得这个豪宅更加富丽堂皇,映照着地板也跟镶金了似的。
他皮鞋踩地发出哒哒的声音,脸上扬起温和的笑意:“爸妈,阿野,你们都在家呢。”
陈照野的臭脾气也只有在自己家人面前才会收敛,但他前两天跟陈觉夏闹了矛盾,于是冷哼一声:“二哥,她心脏病医生怎么说?”
陈松徊陈述:“医生建议三个月内必须动手术,不然夏夏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一听有生命危险,陈母立马心疼的看向她:“哎哟,夏夏,你真是受苦了,要是一开始没有被恶意抱走,你的心脏病早就痊愈了,哪里还用得着遭这么大的罪,这乔家的一群人真是可恶,还特别不识好歹,活该一群穷鬼。”
陈母越骂越气,她甚至都不愿意再提乔晚笙的名字,就当自己从没养过那个白眼狼。
“呵。”陈照野冷笑,语气带刺:“她遭这份罪都是她活该,明明我们才是她的亲生家人,她竞然还向着乔家人,你是不是也想像乔晚笙那样被赶出去?”
陈觉夏心里惊慌,面上一片委屈:“三哥,我才不要变成没人要的野孩子,你不要赶我走。”陈松徊笑道:“夏夏,你三哥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怕,阿野,前年要不是乔淮予嗓子受损,他组建的乐团也不会到你手里啊,这其中我们夏夏的功劳最大。”
陈照野也想到这茬,悻悻住嘴,不再多言。
陈母一脸爱怜:“我们夏夏是为家里着想的好孩子,对了小松,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拜鹤先生为师,我这边好给你打点,只是这位鹤先生性情古怪,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陈松徊惬意的看了陈觉夏一眼,笑意悠然:“妈,不用担心,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