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有本事你就来……”
程让学着陆斯闻刚才的动作,抬起身凑到他的耳边,将那两个字还了回去。
陆斯闻眼睛眯了起来,那里面的欲望带着危险,像是在告诉程让,他随时都有被吃掉的风险,可程让笑得像只狐狸,眼里都是狡猾,他似乎也在告诉陆斯闻:来啊,吃我啊,我才不怕你。
程让以为自己都已经这么挑衅了,陆斯闻不应该再忍才对,也实在没有继续忍下去的必要了,可是他竟真的能。
如果不是他凶狠的啃咬自己,如果不是他手上的力道比之前更重,如果不是程让明显能感受到他的状态,程让都以为陆斯闻是不是不行了。但这天陆斯闻也没放过自己就是了,到最后程让真的想求他了。
求你做吧,我手都要废了。
程让的手很酸,酸的发抖,陆斯闻倒是神清气爽,体贴地下床去拿纸巾和湿巾为他擦手:
“衣服上也有,脱了?”
程让垂眸看了一眼,他本就爱穿黑色,此时小腹到胸口的地方好几股显眼的白色,他的陆斯闻的都混在了一起,有点辣眼睛,程让抬手脱了,随手扔在床下:
“你洗。”
陆斯闻一边给他擦手一边问:“凭什么是我?难道上面没你的?”
“你两次。”程让眯了眯眼,曲起的长腿蹭蹭陆斯闻的后背:“就该你洗。”
陆斯闻面前的程让再也不是那个陆斯闻说什么是什么,绝不会反抗的程让了,对于这点陆斯闻还挺开心的,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是大事儿,只要不违法他也乐意纵着程让,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多大点事儿。
“行。”陆斯闻说:“我洗。”
程让笑了起来:“逗你的,我自己洗。”
陆斯闻也笑,却不理他,让他睡会儿,胡闹了一个多小时,程让也的确有点困了,翻身准备睡,可翻身的同时压到了腰侧的肌肉,下意识地发出了‘嘶’的一声,陆斯闻本来都捡起衣服往卫生间走了,闻声顿下脚步回头看他:
“怎么了?”
程让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腰侧,又看向陆斯闻:
“陆斯闻,你也太凶了。”
腰都青紫了一片。
陆斯闻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便也不再担心,挑了下眉:“下次还继续招我,只会比现在更狠。”
说罢继续往洗手间走,在进去之前回头看着程让提醒他:“我以前在床上什么样你不知道?程小让,我已经够收着了。”
的确,陆斯闻在这件事上从来都不是温柔和煦型的,往往都是程让承受不住求饶,晕过去也不是没有过。他突然有些庆幸两个人没有做了,十年没开荤,自己还有命活吗?
程让不由地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一炷香。
不过,这是早晚的事儿,程让躲不了的,也不怕。
毕竟这是和自己相守一辈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