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律知道小懒鬼这会儿肯定是累了,不想出面应对他的粉丝:“抱歉,不太方便。”
侯必澎的风头全都被唐煜给抢了,他不爽的说:“什么不方便,这画不不就是你老p......唔唔唔!”
廖东眼疾手快的捂住侯必澎的嘴,箍住他的喉,侯必澎死命挣扎,廖东冲着那个买画的男人点头笑了笑,然后就像要把他割喉谋杀似的拖走了。
就在侯必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廖东给勒死了的时候,廖东才松开手。
“咳咳咳咳!”侯必澎捂着脖子好悬断了气,“你要杀人吗?”
廖东嫌弃的在侯必澎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心上的口水,“是啊,当众屠宰,不是我说你,你是觉得人间不值得还是活的不够愉快,非得往老秦面前凑,找死也不是你这么个找法,你是有什么自虐倾向吗?”
侯必澎说:“是秦时律他老婆先找事的,他往我脸上画王八!”
廖东“呵”了一声,“你刚才没听见人家管他叫大师呢,他愿意在你脸上画王八说明看的起你,人家两幅画就名声大噪,给你画的王八是第三幅,可惜让你给洗了,不然你这张脸估计也能值个千八百万的。”
侯必澎听出来了,廖东这是在骂他:“滚你的千八百万!”
廖东跟侯必澎没什么仇,说起来秦时律跟他也没有,主要是侯必澎欠,还爱出风头,但人不算坏,顶多傻了点。
廖东说:“别去撩嗤老秦家那位了,人家什么来头你都没搞清楚就往上凑,丢不丢人。”
侯必澎哼了一声:“谁说我不知道了,富阳那些花花公子都认识他,出了名的废物,惹是生非一条龙,比我能作好吧!”
廖东怀疑他还没睡醒:“你听谁瞎瘠薄说的?”
“瞎说?”侯必澎冷笑一声,“我可不是瞎说,这话是秦时律的三叔亲口说的。”
...
秦时律今天什么都没买,走的时候却也捐了一笔钱。
廖东送他们出门,他问秦时律:“你家最近情况还好吧,你结婚的事没影响到你什么吧?”
秦时律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问?”
廖东看了眼唐煜,也不知道这话能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秦时律:“说吧,他能听。”
“也确实没什么不能听的。”廖东尴尬的在头上抓了两把:“刚才侯必澎说他爸最近在跟桐阳那边有合作,合作公司的负责人是你三叔,但他说的那家公司好像并不是你家的分公司,你三叔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手脚?”
在饭局上秦崇知道侯必澎跟秦时律是同学,这才提到秦时律结婚的事。
他们家的事廖东多少知道一点,秦时律的三叔一直想找秦时律的错处,可这么多年秦时律不但没有软肋,更没有把柄,如今秦时律结了婚,他又远在桐阳,天高皇帝远的干点什么都没人知道。
唐煜听到这话,哈欠打一半就憋回去了:“他想做什么手脚?”
廖东被他给问住了:“呃,就,就转移资金什么的,转到自己户头,他再自己开一家公司,套空原来的公司,造成亏损之类的。”
唐煜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听到廖东的话,他松了口气,慢悠悠的说:“哦,这也没什么嘛,反正就是一个分公司。”
唐煜还以为秦时律的三叔要做什么坏事欺负秦时律呢,整了半天就是转移资金这点事。
廖东一愣:“你知不知道秦氏一个分公司值多少钱?”
“不知道。”唐煜问秦时律:“很多吗?”
“不多。”秦时律说:“随他折腾。”
这话听在廖东耳朵里简直丧尽天良!不多,他们家一个分公司能吃下他家本部了,这还叫不多?说的是人话吗?!
廖东不能眼睁睁的看秦时律为爱妥协:“你三叔还到处说小唐坏话呢,不然你以为侯必澎为什么一个劲的针对他?”
秦时律脸色一沉,廖东心说这才对嘛,这个反应才是秦时律该有的。
下一秒,就见唐煜两手捧住了秦时律的脸,让他低头看着自己:“说我坏话就让他随便说,我又不会少块肉,他无知,我们不跟无知的人计较,你不生气对吧?”
哄完秦时律,唐煜皱着眉头跟廖东说:“你不要故意惹他生气,秦时律脾气可好了,他从来不生气的。”
廖东:“???”
你在骗谁?
秦时律看着硬说他脾气好的唐煜,皱起的眉头松了松,自从唐煜说要把养直溜之后就处处关心他的情绪,杜绝所有让他生气的方式,每天都恨不得端着个小雷达在他身边。
不过也因为唐煜他的脾气确实好了很多,但这不表示他没把廖东刚才的话听进去。
说他不好可以,说唐煜不好不行,唐煜又会画画又会鉴宝,他哪里不好?
秦时律看了廖东一眼,廖东无语的抽了下嘴角:“是是是,你们家老秦脾气最好了,打人都是笑呵呵的,从来不发脾气。”才怪!
秦时律就是个行走的炸-药包,认识他的人就没有一个说他脾气好的。
看着秦时律配合唐煜假装脾气好,廖东总算知道侯必澎这次为什么没挨揍了,合着是唐煜救了他的狗命!
回酒店的路上唐煜一直在琢磨要怎么解释今晚发生的状况,他不仅画被人认出来了,他本人也被认出来了。
他等着秦时律来问他,可秦时律一路上都没提过这事儿。
到了酒店房间,秦时律还是没问他,唐煜悬着一颗心不上不下的,这种滋味不太好受。
秦时律没事人一样:“你先去洗澡,我定的明天一早的机票,今天早点睡。”
唐煜看着他不动弹,秦时律:“嗯?怎么了?”
唐煜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忘了,为什么跟他想的不一样,他难道不该质问他什么吗?
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