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吗?”
“这样真的很不公平。”
锦安疑惑,这有什么公不公平的。
司灼见锦安不吃这套,只能又扮作怨夫,唉声叹气地说:“奴只是想让公子再同我说说话,毕竟奴很久见不到小公子了。”
好吧……
锦安是真的受不了大男人哭,又耳根子软,在屋里待了会儿,品了点果酒。
也不知司灼是从哪儿讨来的,又甜又香,就是后劲比昨天喝的还要醉人。
锦安不知道这是司灼害怕锦安不认账刻意准备的烈酒,喝的时候察觉不到,过一会儿才会醉人奴,因此直接喝了一蛊,然后酒精上头,眼睛都花了。
司灼不愧是坏种,他没有正确的道德观,只想着让锦安考量得时候多一分责任感,没有强制已经是他刻意控制本性的结果了。
因而司灼看见锦安上头了,又刻意提起了加分项。
锦安晕乎乎的,根本考虑不清楚这些,他只感觉到自己点头后,小安就露在了冷空气里,但很快就被温暖包裹了。
锦安打小酒嗝的时候,浑身都上挺了下,更舒服了,很快就漏了出来。
司灼默默的吞下,把锦安的衣衫整理好,抱着醉酒的锦安出门,交给等候的侍卫。
等锦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
他捂着有点闷痛的脑袋坐起来,还没睁眼唇上就被抵住了一样冰凉凉的东西,压了下唇瓣让他下意识张开了嘴巴,解酒汤流入嘴巴,锦安下意识喝了几口。
瓷碗挪开,锦安下意识道谢,旁边的人淡淡的‘恩’了声。
锦安浑身一个激灵,连忙睁眼,侧头就看见了站起身去放碗的司卿。
“先生!”
锦安快活地喊司卿,直接掀开被子跳下床跟上去。
司卿转头,看见锦安没穿鞋,拧了下眉。
锦安意识到后转回去快速把鞋袜穿好,司卿又给他套好外衣。
锦安甜滋滋地问:“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司卿冷淡道:“昨日午后。”
锦安被司卿冷淡的态度搞得呆了下,噢了声。
司卿给他穿好衣衫就先离开了,让他去用膳。
锦安呆呆地追问:“先生不吃吗?”
以往先生都会和他一起吃的,虽然只是看着。
司卿顿了下,恩了声。
锦安不知道司卿这是怎么了,出了房间后,看见站在门口的老嬷嬷就问:“先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老嬷嬷面色古怪,好半响才说:“小公子,先生昨日下午,知晓你的事了。”
锦安迷茫了瞬,然后才想起来昨天他在司灼那里醉了酒,好像,好像还干了什么坏事。
锦安面色一白,连忙跑回房间把门关上,解裤子查看。
衣服是被换过的,还有人帮他洗了澡,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
“嬷、嬷嬷…昨天你们帮我洗的澡吗?”
“是先生。”
隔着门,老嬷嬷在外面压低声音说:“昨日下午先生回来接的你,小公子你当时醉了,先生帮你洗的。”
“小公子,先生好像因你喝醉的事生气了。”
锦安看着自己粉红红的地方,旁边还有个红印子,心说,应当不是因为醉酒的事情生气的,而是看见了什么其他东西才生气的。
锦安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吓得人都傻了。
而此时的去往书房的司卿,又收到了一份礼物。
用贴着喜字的红色布料包裹着的,一条沾着白*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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