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李非然则是怔怔地望着前方。
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依次倒下，胸口盛开出一朵血红色的花。女人头上曾经被他暗暗认为“比乡下最朴素的农妇还要土里土气”的蓝色粗布头巾因风吹开，飘在了空气中，先是略过他的脸，然后随风远去。
九转圣水的副作用时间终于结束。
李非然恢复了行动能力。他立刻跳起，抓住这块蓝色粗布头巾，身体则因为这一举动，立刻不受控地重重咳嗽了几声。
李非然拿着蓝色粗布头巾走到矮人夫妇身边。
他刚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对方，两具尸体却是忽然凭空消失了。
死后身体消失，这是秘境里所有npc的共同特征。
可是，他们真的只是npc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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