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砸了起来。
他是个习武之人,身上有把子力气。只见满满一石臼的蜈蚣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砸的粉碎了。
陈老九抬头看了眼江福子,想起他是木城守身边的侍卫,那屋里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了。田园园和江福子你一言我一语,语气十分自然,看起来极为熟稔。
陈老九转头一想,这田园园虽然成天像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官太太该有的派头,但是好歹是个郎将夫人,自然是认识江侍卫和城守大人的。
他用腿轻轻推了推高瞻,随后小声说道:“他是城守的侍卫,那屋里的就是木水生了。”
高瞻扫了一眼江福子,见他和田园园聊天没注意这边,便说道:“我知道,以前重建这里的时候他们经常过来监工……我之所以装不认识,怕他仗着身份不给咱们钱……”
陈老九不可置信的看着高瞻。好家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文质彬彬的高瞻高大夫也被田园园的铜臭味给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