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鑫直接拿着信去了城北的当铺,老板和老板娘都不在,只有三个柜台的掌柜的和账房先生在。
金瑞鑫进去后,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抬高胳膊,把高氏的信推上柜台。
柜台的掌柜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信封,从柜上探出头来往下一看,是个身着素服的女子,一看就是家里顶梁柱刚没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来当当的。
要是其他东西,随便给个仨瓜俩枣的,也就打发了。可一个信封,除非里头的信是当今圣上写的,要不然说出大天来,也是一文不值。
掌柜的拿起信,从柜台的缝隙里扔了回去,说:“我们这里是当铺,不是收破烂的,这玩意儿论斤称都不值钱,还想来我们这里混水摸鱼。
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你这一身晦气的样子,别搅我们做生意了,赶紧滚。快滚,滚!”
金瑞鑫也没生气,从地上捡起信封就离开了当铺。信,她是送过了,你们自己不要到,可怨不得她。
出来后,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了空间,换了一身小力吧的衣服,又去了城北的当铺。
这次她没直接进去,而是在外面观察了一阵子。
这当铺是两层的,一楼的当铺,二楼应该就是老板的住家了。
这样反而省事儿了,高氏快一个月没跟他们联络了,他们这段时间的积累应该都在这里,没有转移到其他地方。
不过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她转身进了当铺对面的赌坊。
玩扑克、打麻将,她会一些,但玩牌九只在电视上看过,一点儿都不会。但这不影响她在赌坊玩儿。
实在弄不明白牌九,她就只是简单的去赌大小,这个不用懂,碰运气就行了。
确实一开始的三四把,她都赢了。从第五把开始,那真是输得一泻千里。
她穿的是小力吧的衣服,本钱也就是十几个铜板,成几倍的输也不会太多,但输到第十把的时候,听赌坊的人一报她输了多少,她就不淡定了。
她进赌坊才多长时间,竟然就成倍的输了五两银子了。
还以为这赌坊就是苗叔澎和苗季泽他们监视当铺的幌子呢,没想到坑起人来,还挺尽职尽责的,主业一点儿都没丢。
正好,金瑞鑫观察到门口的人有些松懈,一溜烟的就从赌坊跑去了当铺。
躲到柜台下面进了空间,等赌坊的人追过来的时候,当铺里当然没有人了。
当铺的柜台太高,几个掌柜都没看到刚才有人进来,面对突然冲进来的凶神恶煞的人,以为是抢劫的,仗着柜台高,直接怒骂了起来。
这些赌场的打手也不是吃素的,平时都没人敢惹,现在怎么会吃这个亏。
闹闹哄哄的就把进柜台的门给拆了,进去好一通翻找。实在找不到人,就瞄上了上楼的楼梯。
从楼梯上了二楼,又是一阵翻找,把在二楼说话的老板夫妻给吵了出来,一番争执后,直接去衙门见官去了。
当铺的人都是当事人,直接关了门,全都去衙门作证了。赌场这边除了打手外,还找了几个亲眼见证“小力吧”跑进当铺的目击者当证人,生意还是照做的。
等人都离开,金瑞鑫就从空间里出来,把当铺的一楼、二楼都洗劫一空,就连老板夫妻房间的暗格也没放过。
一楼的前门从外面锁上了,可后门是从里面可以打开的。
她从后门离开了当铺,才跑到一个巷子里,就听到后面传来“那个小力吧溜出来了,就在前头,咱们逮着他,送衙门去,看这当铺老板还怎么抵赖。”
金瑞鑫看这巷子实在没地方躲,就又进了空间,在空间里换了衣服,等着追过来的人翻墙继续追人,才从空间里出来。
当铺和赌坊都不是啥有良心的店铺,让他们去狗咬狗吧,她看个热闹就行了。
然后她去了旭宏丰,点了一碗羊肉饸络和几个他们改良后的招牌菜,边吃羊肉饸络边等菜做好,再打包带走。
拿着食盒离开旭宏丰,又在街市上买了点哄孩子的小玩意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把菜放到空间里,就去了医馆跟苗玉哲汇合。
她到的时候,苗玉哲也刚到,正准备进去请大夫。
见金瑞鑫回来了,就朝金瑞鑫伸出手,意思是把借的钱给他,由他回去交给高氏。
金瑞鑫把高氏的信原封不动的放在了苗玉哲的手上,苗玉哲皱着眉头问:“什么意思?”
金瑞鑫说:“当铺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情,我过去的时候,看到好几个彪形大汉扭送着当铺里的人去了衙门,门都锁了,一个人都没有。
我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回来,就去了旭宏丰,但掌柜的不在,说是临时被叫去处理什么紧急事情去了。
两边的人都不回去,眼看着到了时间,我怕你们等着急了,就先过来了。”
旭宏丰的掌柜的确实不在,她点菜的时候就问过了,想必是去处理赌坊的事情去了。
苗玉哲有些不太相信的问:“这么巧?”
金瑞鑫点头,说:“我在附近打听了,好像是闹到衙门去了,事情还挺大的。”
苗玉哲把信收了,沉思了一下,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问问看是怎么回事儿。”
苗玉哲离开后,车把式从怀里掏了一个黄烧饼出来,递给金瑞鑫,说:“跑了一上午,没功夫吃饭吧?你婶子烙的饼,我带多了,你凑合吃一口吧。”
这烧饼如果不是车把式特意留给她的,就是车把式婆姨特意给她带的。
金瑞鑫没有拒绝,跟车把式道了谢,就咬了一口烧饼,说实在的不怎么好吃,可这份情谊却很重。
金瑞鑫这一口嚼了五六十下了,还是有点儿咽不下去。
金瑞鑫问:“大叔,你说我要是按照原来的价格卖包子送米汤,这生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