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鑫看到那个墨绿色身影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欣喜,不过她不愿意让三太白爷知道,自己看到他很开心。
调整了一下表情,隔窗问道:“你看什么呢?今天这么热闹的日子,怎么不见你来参加?这媒人合该是你的,证婚人应当你来做才对。”
三太白爷说:“那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身份参加呢?他们的小姨夫?”
“滚!你想得倒美。”金瑞鑫觉得三太白爷这话是在占她便宜,立刻回道。
三太白爷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依旧看着商铺后面的柏树和结香。
金瑞鑫问:“你到底在看什么呢?能看出花来呀?”
三太白爷说:“哎呦,挺了解我的呀。我还真就是在想要不要让他们开个花,结个果。”
金瑞鑫空间里所有的物品都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发生任何变化,所以食物不会腐败,物品也不会变旧。相应的这些种植进来的植物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花草树木的年轮会长,树龄花龄会增加,但外表不会变化。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以后就是什么样子了。
金瑞鑫明白三太白爷的意思,这也是她这段时间都很困惑的问题。
她问:“你准备怎么让他们开花结果呀?袁柏和结香结合,嫁接出一棵结香柏?这俩都不是一个科的吧,能成吗?”
三太白爷问:“嫁接?”
金瑞鑫说:“是啊。植物之间的杂交不是叫嫁接吗?”
三太白爷摇摇头,说:“不嫁接,这俩嫁接也活不了。”
“那……他俩能直接……用……人类的……那什么那个生孩子吗?”金瑞鑫犹犹豫豫的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三太白爷又不说话了,两个人都默默站在树前。
金瑞鑫说:“既然来到人间走一遭,各种滋味应该都要品尝一遍吧。我不知道你的前世有没有后代,但我其实还挺遗憾在现代的时候没有成家的。
以前我父母在的时候,我年纪还小。后来他们不在了,我又颓废了一段时间。等我振作起来,身体又出现了问题。
有亲戚催我结婚生孩子的时候,我都装得很潇洒,说自己要当单身贵族,就算结婚也要做丁克。其实就是不想面对那些怜悯的目光。
你知道吗?我来了这里之后,虽然一开始确实不高兴自己要代替另一个人,但确实很开心身边有一个亲人陪伴。
当然我知道我的遗憾并不一定是其他人的遗憾,但……孩子这个问题,他们早晚都要面对的。
你要不要去跟他们聊聊,问问他们自己的意思呀?”
三太白爷问:“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合适吗?”
金瑞鑫说:“那明天吧,明天找时间问问他们。”
三太白爷说:“不用问他们了,这些都只是一个想法。我说了也不算,还要姜嫄娘娘说了算才行。
我过来就是想来问问,你觉得我送他们什么贺礼比较合适的。”
金瑞鑫说:“你问我这个视财如命的守财奴,那肯定是给钱合适呀。”
三太白爷敲了金瑞鑫的后脑勺一下,说:“袁柏马上就要当县令了,你也别再当守财奴了。好好用你的空间,做些为民造福的事情。
要不然你千辛万苦找来的那颗可以让你飞升的仙丹可就白瞎了。”
金瑞鑫说:“知道了,我都有规划的。先开官学,让适龄儿童免费读书。再跟惠民药局结合,定期给老百姓体检。
还要定期普法,教他们赚钱的方法……”
三太白爷说:“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用一一说出来给我听。”
金瑞鑫打了个哈欠,说:“这不还是你问的吗?我的计划可多了,真要说起来,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呢。”
三太白爷说:“你昨天晚上就没怎么睡,今天早点儿休息吧。我找姜嫄娘娘商量了再过来。”
话音刚落,墨绿色的身影就不见了。
金瑞鑫自言自语的说:“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也不进屋坐坐喝点水,这就走了。”
然后打了个哈欠,才离开空间回到苗叔澎家里的卧室去睡觉。
虽然房门从里面插上了,但是也保不齐自己一觉睡得太熟,明天一早丫鬟们叫不醒人,硬撞进来查看情况,看到屋里没人就不好了。
果然,她这几天筹备婚礼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就算是换了一个地方,也是倒头就呼呼大睡了,本来进空间想看袁柏和结香洞房也没看成。
第二天一早还是让苗靖琦带着丫鬟过来给叫醒的。
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苗靖琦怎么进来的。
苗靖琦指了指门,说:“娘,外面有个栓。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来给我开门,我就去找这里的姐姐们来给我开门了。
不过那些姐姐们怕三爷爷骂她们,就把办法告诉我,我自己来开的门。”
金瑞鑫庆幸昨天晚上没在空间里睡觉,要不然今天就解释不清了。
这毕竟是在苗叔澎的家里,她睡到日上三竿的确不好。尽快收拾了一下自己,洗漱后就带着苗靖琦去正堂给苗叔澎和他夫人请安,这晚辈对长辈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跟苗叔澎夫妻一起用过早饭后,金瑞鑫就带苗靖琦去回了县城里的家,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再回来。
距离不算特别远,金瑞鑫就没让苗叔澎的马车送,她带着苗靖琦慢慢走回去。
母女俩走在路上,她就开始教育苗靖琦。
金瑞鑫说:“苗苗,娘有没有教过你,如果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把门从里面插上了,代表着什么呢?”
苗靖琦说:“代表那个人不想被别人打扰。”
金瑞鑫问:“那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要从外面把我房间的门打开呢?”
苗靖琦说:“可娘不是别人呀?我们从小不就睡在一起吗?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