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人就是个矛盾体！”
“可是，人的命，天注定！”
当秦灵平心静气地同水鬼说这些话时，那只残臂，已经可以透过水面看见。
它的角度，正好瞄准秦灵的心脏。
只要击中，一击毙命。
可她，还在同水鬼说着。
“我是一个猎魔人，今后，还会是个驱魔的道士！”
“所以......”
秦灵继续一板一眼地同它说着。
只见那残臂，“嗖”得一下窜出水面。
眼看就要碰到秦灵的身体，只听她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只能送你一程！”
话毕，头都没回，直接将左手抬起，幻出灵力，用一把弯刀残影，破了这最后一击。
失去了最后的筹码，水鬼怒喊着。
秦灵可是说到做到的人。
直接将身后所有弯刀残影，全都击向水鬼。
哪怕是它身体已经四分五裂，秦灵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直到眼前蔓出的灰烟消散，自己才停止攻击。
只是，久久还沉浸在水鬼临消失前的那副样子。
就连尸水散尽，墙壁收回都不知道。
直至听到不远处的，几声清脆的鼓掌声。
一回头，有迎面庆祝自己的五队，还有微笑着的云姐，柩默双手插兜儿，嘴角上扬，正向自己缓缓走来。
以及靠在最后面的佑成和鲁空。
两人先是说了什么，随后，分道扬镳。
临走前，佑成还特意看了自己一眼。
待到近处，秦灵直接后退几步：“别别别，我身上这味儿，口味太重，你们还是离我远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