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她:“你怎么总喜欢靠着解彗啊?”
娟子看着解彗,声音小小的:“因为我听说,靠近谁,就能长得像谁。”
钱悦的笑容一顿,“你是说,长得像她一样好看吧?”
娟子点点头。
“那是不太可能了,你看我跟她一起上了这么多期节目,我的脸也没变啊,你才跟她待几天,更不可能了。”
“对啊,除非是夫妻,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才会慢慢地越长越像吧。”
娟子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失望。
等再次听他们讲到外面的繁华,听到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才抬起头,脸上升起了艳羡:“外面真好啊,当明星也好。”
“要不干脆等我们录制结束,你就直接跟我们一起走好了,其实你长得很不错,也能试试当明星。”钱悦给她出主意:“反正你爸妈都不在了,你也能自己拿主意了。”
娟子看着她,反驳:“我爹娘等到祭祖的时候就会回来了。”
钱悦一噎,没好气地说:“是是是,我都忘了你还相信这个了,那你还是待在这里吧,窝在这里,一辈子也当不了明星啊。”
怕娟子听到,她又压低声音吐槽:“而且人都死了,万一真的回来,你敢认吗?”
娟子语气憧憬,直直地望向解彗:“我要是长得像解彗这么好看就好了,大家都会喜欢她吧。像我这样的,本来也当不了明星。”
解彗微微皱了皱眉。
钱悦听了差点笑出声:“跟她对比,娟子,你可真有勇气。”
娟子不言语了,低头折自己的元宝。
“娟子!还在忙呢?”又是熟悉的声音。
只听声音,彭癞子那张浓缩星球般有高山有峡谷有盆地的脸都能瞬间映出在解彗的脑海中。
果然,彭癞子凑了过来,舔着脸说:“我来帮你折吧,看这小手,冻得都红了。”
娟子脸上一冷:“你离我远点。”
“娟子,好娟子,你别总是这么冷冰冰的嘛,我真是要伤心了。”
娟子咬着唇,别过脸去。
彭癞子搓了搓手:“你看我俩,爹妈都没了,一个人过活,可真是天生一对啊!”
娟子烦腻地呸了一声:“谁跟你天生一对,而且,我爹娘就要回来了!”
彭癞子闻言,突然冷笑了一声:“娟子,祭祖的那名额就那么几个,你觉得还能轮得到咱们这样的?”
解彗倏然看向他,名额?
她想起了昨天路过菊婆家里时,听到的屋内的争吵,似乎也是跟名额分配有关。
难道祭祖这个让死人复生的方法,也是有限的?
不过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有限制确实反而更可信些。
娟子显然也是知道名额限制的事的,一怔,随后坚定道:“会的,菊婆答应过我的。”
彭癞子却是不屑一顾:“你也太蠢了,居然还相信她那个老太婆的话。”
“不许你这么说菊婆!她人可比你好多了!也比你可信多了!”娟子怒道。
“娟子,话不能这么说啊,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知道吗?她也就是表面上对你好,谁知道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娟子越听越气:“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彭癞子也不生气:“我向你打包票,在咱们村里,再没有人是像我一样真心为你好的了,你要相信我啊。”
说着,彭癞子就要上手,想将娟子拉过去,几个嘉宾都看不下去了,纷纷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别动手动脚的!”
彭癞子看着面前高大的人,又惧又气:“我们小两口闹矛盾,干你们屁事!滚远点!”
“什么小两口!你这是瞎说八道!”娟子甩开他的手,认真地说:“彭癞子,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别痴心妄想了。”
“娟子,你在说气话吧。”彭癞子嬉皮笑脸地说:“你不知道,我也不怪你,不过我们俩是订过娃娃亲的啊!那叫父母之命,懂吗?”
钱悦忍不住了,叉着腰:“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仗着人家父母都去世了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配得上人家吗?”
彭癞子听后看向她,眯起细小的眼:“我要是娶不到媳妇,你赔我吗?你把你自己赔给我?”
钱悦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无赖的男人,一时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想骂人,身处镜头前的认知又让她说不出太脏的话。
彭癞子见她不回话,心里更是得意,接着看向了解彗,心里痒痒:“或者,把她赔给我?也行啊。”
解彗早已从口袋里掏出了电棍,面无表情正要按下,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厉喝:“彭癞子!是不是又在这里耍无赖了?!”
彭癞子浑身一哆嗦,好像见到了克星,还没来得及躲开,耳朵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哎哟,哎哟,菊婆,您老人家骂归骂,可别动手啊!”
彭癞子个子不高,菊婆轻易就能拧到他的耳朵,揪着转了一圈:“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记不清了?”
他这个无赖汉,哪里都皮糙肉厚得很,唯独耳朵怕疼,也不知菊婆是怎么知道的,总能一招制胜。
所以彭癞子见了菊婆就像老鼠见了猫。
“记得记得,你快松手吧!疼死我了!”彭癞子连连讨饶。
钱悦看得就差拍手叫好了,他们这些外来的嘉宾不好开骂,更不好直接上手,菊婆这下算是出了她的一口恶气。
“我刚才还听到你说什么,娃娃亲?”菊婆冷哼:“我活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听你爹娘说过?”
“您跟他们又不亲近,他们哪能什么事都跟您说呢?”
“嗯?”菊婆直接重重地踢了彭癞子一脚:“你再油嘴滑舌试试看?”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编的!没有什么娃娃亲!”菊婆踢人的时候手还没有松开,彭癞子瞬间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