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思索了一下，沉声道。
“吴小哥，这些鬼魂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我微微一怔。
“怎么了老白？有什么问题？”
我其实没怎么看出来。
白仁心毕竟是实力强大的积年老鬼，对于鬼物方面的感知能力，是要比我更强的。
他摇摇头。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些鬼魂有些亢奋……怎么说呢，之前也跟吴小哥你讲述过，当年在我晋级成【猛鬼】境之后，曾经离开申复大学，在整个城市里四处游荡过。自然也来过这龙华寺外的阴阳河。”
“当年我来到这里，趁着龙华寺僧众不注意，偷偷仔细观察过河里的大量阴邪鬼魂。它们似乎没什么神志了，虽然还是在不断地挣扎和哀嚎，但实际上还挺平静的。”
“但今天我感觉，这些鬼魂似乎比当初要……要亢奋很多！”
白仁心似乎找到了一个形容词。
“没错！比正常时候要亢奋。而且我看到其中有两只鬼魂，它们似乎不再是之前那种麻木无神智的状态。眼神不再空洞，而是有了一些智慧的感觉。吴小哥你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