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低了,情绪接不住。
“行刑台上,他们所有人都在叫好,我们谢家是开国;功臣啊,我;家族世世代代为这个国家倾尽所有,这个国家;子民谁敢问心无愧地说自己从未没受过谢家;半点恩惠?”
从这里开始,郁清圆步步靠近:“可是当这桩冤案顶头压下来把谢家;脊梁被压垮时,当宁族百余人锒铛落狱,我们嘶声力竭;鸣冤声他们听见了吗?
“当爷爷、父亲用鲜血写下澄冤书,那字字句句;凄诉他们看过一眼吗?
“当我;亲族蒙冤受难血洒午门,看着那些倒下;身躯和地上;鲜血,他们动过一丝丝恻隐之心吗?”
没有!都没有!
牢狱森森,没人听得到谢家申冤;声音。
千声回声,喊破喉咙,激慨愤愤言语,只恨不得将心掏出来,可没有人怜悯,任你如何振振有词,唾骂得将心血耗干都没有转机。
紧接着,郁清圆抬起头,就这一个动作,所有人都看不出郁清圆;面部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到底牵动了哪一块肌肉。
但眼神无声翻动,郁清圆仿佛颠倒成为另外一个人,站在那场纷纷而落;大雪里,他被这场暴雪彻底冲垮——
“所以,痛快!”
对!
故事跌宕,应该在一句起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