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好？
林念曦被这三个字问的发了懵，他说的该不会是林念哲吧？
可如果陆鹤屿调查过林念哲，肯定不会问出这个问题，那他说的是谁？
见林念曦一言未发，只是奇怪的看着自己，陆鹤屿丧失了自己最后的一点耐心。
于是他取出一张支票，甩在林念曦脸上。
“1000万，就当是你3年来的付出。”
林念曦本想抬起手摸摸被支票划到的脸，但手立在半空，又放了下来。
她清澈如水的眸子沾染了一抹难以言说的微红。
林念曦颤颤巍巍的拿起丢在地上的支票。
这一次她算是“卖”的彻底了。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收，但现在这对她来说无疑就是救命稻草。
“谢谢。”
她轻启唇瓣，很多话在嘴边，最后还是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不管陆鹤屿把她当做什么，此刻最重要的是这些钱可以救自己的家人。
“陆总，还有我的项链，可以还给我吗？”
“扔了。”
林念曦愕然，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的答案。
陆鹤屿抬眉看向眼前的女人，他神情淡漠，眼角的猩红已然退去。
他起身穿上外套，无视着林念曦。
出门前，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扔下一句：“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林念曦点点头，轻声回应：“好。”
大门被推开，陆鹤屿迈开长腿，在前呼后拥下离开了顶楼套房。
林念曦抱着支票，久久不能站起身。
她的眼底在滚着泪，可她知道这眼泪不能落下。
此时，林念阳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没有接，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