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眼睛像他的金发一样灿烂,“要给我你的吻吗公主殿下?”马上撅起嘴唇一副准备好了的架势。
“不不不山治你要还想活着走出大门就别。”乌索普从水里出来,一边捂着山治的嘴一边紧张地瞄着房子那边。
“吻不行,进展太快了。”我随口敷衍一句,拿起被飞溅的水滴打湿的剧本,“你能暂时充当达西先生帮我搭个戏吗?求婚那段我想再练练,如果能顺便排一下第一幕的舞会就更好了。”
“乐意为您效劳!”
“喂小克拉,”乌索普小声说,“你可能还不知道,特拉男那家伙阴险又狡猾,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度,你这……”
“我这是在扮演一个正和男朋友——明面上的那个——处于热恋期的活泼少女以保证我们不必落到去沃尔库塔了此残生的悲惨地步,”我坦坦荡荡,“不然你希望我和山治君划清界限吗?也可以,反正罗大夫在柏林有房子牙医在德国也很吃香,但是你们两个可就得在‘去沃尔库塔堆雪人’和‘去大西洋孤岛上种小麦cos鲁滨逊和星期五’之间选一个了。”咂咂嘴:“我还是推荐沃尔库塔,毕竟从外观上星期五这个角色铁定是你的了……你要不要先随身携带一点儿棉花籽之类的有备无患呢?”
“……所以你其实是利用德国人认真刻板的性格用地狱笑话让特拉男产生负罪感从而捆绑了他的道德良心让他屈服于你的,对吗?”
恰!好!相!反!好吗?!
是特拉法尔加·罗利用了我的负罪感和道德良心让我屈服的!
“是的,就是这样,”我回答,“你也可以试试,根据历史来说你找弗兰奇最顺理成章了他是美国人,但是最好先问问他祖籍是哪个州的,如果是那六个我们都知道的州之一那事情就事半功倍了,祝你好运。”
“真羡慕你们这些不信上帝的communist啊,”乌索普一脸要死掉了的表情,“口无遮拦还不怕下地狱。”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