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信，“助理？”
“生活助理。”周屿行扯起一个礼貌的笑容解释。
倪清抬头，对上他虚假的笑脸，他嘴角弯起的弧度都带着僵硬。
只不过在卢霖眼里，这只是一个礼貌又绅士的微笑。
很难得，她许久没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这种礼貌又疏离的气质。
“晚饭已经做好了，老板要和客人一起用餐吗？”周屿行把她喝完的药碗和玻璃杯都收进茶盘里，略微弯腰询问倪清的建议。
“不了不了，我今晚约了人。”卢霖摆了摆手解释着拒绝，随后又八卦地看向倪清，“哪找的生活助理啊，这观赏价值堪比男模啊。”
手里的成片看了大半，倪清伸了个懒腰，笑着看向卢霖，“说得好像你点过一样。”
“别转移话题，包养一个多少钱？”卢霖笑得意味深长，“还是姐会享受生活。”
倪清抬手假装要去揪她的耳朵，她却没有躲，就定定地看着她等待回答。
“我男朋友，和我闹别扭呢。”倪清垂眸低笑。
玻璃门里的身形微微一顿，不过很快恢复了手上的动作。
只是他脸上的笑意早就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