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胆子,假扮霍相君的那个人是我。至于紫虞,此事和她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反正一旦闹开所有责任最后都会归咎到流婳的身上。诶,司徒星和你不是兄弟吗,我真好奇万一流婳被推到风口浪尖他该怎么办呢?”
我失笑:“流婳喜欢霍相君,她干嘛要冒充霍相君跟在后面,你们选这个挡箭牌也得扶青哥哥相信才行啊。”
辽姜尤为轻巧地说道:“主上相不相信又有什么紧要?反正他永远不会动紫虞一根头发,也犯不着为这种事惩处我,最没价值的那个人,就是挡箭牌。”
最没价值的人……
他嘴毒得很:“奉劝一句,趁主上还有耐心哄你赶紧顺着台阶下了,毕竟你现在唯一比流婳有价值的地方就是做他手心里的摆件和玩器啊。”
暮色沉下去黑漆漆的。
他走了。
那朵小花已被捏得不成模样,我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什么味道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