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回的很轻快,“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神药,我放弃了。”
“为什么!”唐姝妮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什么了,“你……不要自由了吗?”
“嗤。”
唐姝妮听着电话的忙音,莫名其妙,但她肯定,他们中间一定的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放弃神药?他明明为此找了那么多世。
一条短信惊醒她,唐姝妮捏着手机出门。
唐姝妮找到宋满目时,他正一杯杯往嘴里灌酒。
靡费喧嚣的场所,他在其中,正在努力成为他们。
这么多天不见,他头发又长了,长出了一些黑发。
盖住眼睛,眼底却了无生气。
唐姝妮拍走一直在他身旁教唆他喝酒的男人,坐下,夺过他手中的酒。
“宋满目。”
宋满目捏着手心的空挡,眼睛斜着看她,里面邪气横生,可是这回明明是一样的眼神,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同,她犀利的往里研究,宋满目却坦坦荡荡的让她看。
“你来做什么?”
唐姝妮在那眼里看不出真假,“我想见你。”
“哦。”
宋满目回头,拿起桌上的酒径直喝着,较真不管她。
唐姝妮盯着,咬破下唇,将手里刚夺来的酒一饮而尽,火辣的感觉下肚,是烈酒。
唐姝妮将杯子放下,扯过他的T恤将唇送上去。
烈酒在唇齿交融,辣得舌尖发疼。
唐姝妮喘着气,宋满目惊觉的将她从唇上扯开,“你流血了?”
唐姝妮平静的盯着他,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宋满目手指覆上她的下唇,将血抹开,将唇抹的猩红。
唐姝妮看着他眼底的血丝,拉着他出了包厢,喧嚣在内,外头的走廊却安静的怪异。
“你别这样,有事就说。”
宋满目盯着她血红的唇,自讽的靠着墙,盯着头顶的水晶灯,一圈一圈的透出光来,他昂着头,喉结尖锐突出。
“真管起来了?”
宋满目微侧头,下颚骨与耳脖颈连成一线,骨骼分明。
利落的一条线连成下巴,微折骨,却果断。
“没管。”唐姝妮将唇上的血抿掉,甜腻的味道让她有些恶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宋满目唇角拉了一条线,讥讽的认命,“自二十一岁回国,商场被我玩得风生水起,从无败手。那么多生意,我总算是栽了跟头。”
听此,唐姝妮放下心来,原是生意上的不顺,骄傲如他,也会有败手,够他吃一瘪了。
只是,是什么生意上的败笔,能够让他颓废成这样?
他不像是会为一时的失败而耿耿于怀的人,没那么小心眼啊。
“没事,还能再赢回来。”
宋满目眼皮懒懒一掀,回得漫不经心,“嗯,总能从那赢点东西回来。”
这才是宋满目,就算输了,也会从对方掰点东西回来。
宋满目拍了拍她后脑勺,站直身子,“走了。”
唐姝妮反应过来,“去哪?”
宋满目将T恤抚平,回头还是没什么精神,但总算会笑,“不然还想待这?”
唐姝妮赶忙跟上。
还好宋满目这里不算什么大事,看他的模样,应该已经坦然了。